三頭犬沉聲:「拜託了。」
「啊?我?」沉皿盈沒有底氣。
三頭犬:「你專業對口,尤其是對奇美拉,他們這是奇美拉病毒,我們了解不多,不敢亂用藥。」
沉皿盈很想反駁,獸醫是獸醫,奇美拉研究是極其不道德的分支,並不能算是一門專業,更關鍵的是她壓根就沒能擠進研究組裡。
如果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劫、要肩負起救人的重任,她當初真不如主動給導師塞房卡,以示決心。
怎麼救啊沉皿盈。
不行,你們幾個的站位這麼擁擠,搞得她腦子裡沒什么正經專業的醫學知識,全是DVD影像素材。
再等一下,她在思考。
事情是怎麼發展成這個樣子的。
幾分鐘前,沉皿盈還在跟科拉肯他們閒聊,甚至都沒來得及疑惑「啊?你說什麼婚禮?」「啊?你為什麼聲音又小了?」,還有「菲尼克斯你在那裡說什麼話呢?」,指責他散發著的並不是純粹好朋友or好兄弟的光輝。
三頭犬急匆匆地推門,直奔沉皿盈而來,很需要她的幫助。
他在隔壁找到了之前一起出任務的隊友,幾個倒霉蛋原來還沒犧牲,只是被鳥怪捉起來困住了。
只許人養鳥,為什麼不能鳥養人。
養人法則:三天餵食,五天餵水,七天換人。
隊友們恰巧就塞進了這附近,迷迷糊糊地聽見了三頭犬的聲音,用撞擊聲吸引了他的注意。
隊友很感動地問,三頭犬你是特意回來救我們的嗎?
三頭犬靜止了1秒鐘,隨即語氣堅定地回答說,是。
做人要圓滑。
但他們雖然沒死,瞧這樣子像感染了什麼病毒,狀況不對,估計也離死不遠了。
要麼高溫發燒燒死,要麼燒傻。
眼瞧著離自己最近的小伙眼皮要合上,沉皿盈顧不上跟三頭犬反駁,拍了兩下這位病患的胳膊,嘗試喚醒他的意識。
「朋友,你從哪裡來?」
「哦,媽媽...蘇聯。」
旁邊的男人狀態甚至還不如他,呢喃自語:「媽媽,我好像看見了...雙子塔?」
為什麼一聲一聲的喊她媽媽,別喊了,等你們徹底清醒過來一定會羞恥到後悔的。
沉皿盈納悶,順便默默把打火機藏了藏。
不是的孩子,那是雙子塔打火機,周邊,你懂吧。
一群覆面壯漢, 5個神志恍惚、渾身發熱,旁邊還站著3個緊張圍觀、等她救治隊友,一陣壓力驟然襲來,沉皿盈頓時冷汗直流。
該如何解釋她確實是學醫,但學的是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