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訓練多年就拿來幹這個?
兩個隊友,一個內向社恐,一個純情蘿莉控,都很好玩,沉皿盈很難不生出些壞心思。
「你之前是不是說過,如果我想離開這裡,離不開你的幫助,要討好你來著?」
她舊事重提,說話時故意小小聲,講悄悄話,營造出了似乎真要做點什麼的糟糕氛圍。
「對啊,」菲尼克斯故作鎮定,不忘嘴硬,還好他剛剛沒摘下護目鏡,「但這裡不合適。」
沉皿盈側頭看向四周,這個寢室是個小單間,還在背光面,窗簾拉上一大半後屋內昏暗朦朧,很適合兩人獨處。
說起來,就是在兩人獨處。
你說真的嗎。
沉皿盈沒有放過他:「哦,意思是你喜歡大庭廣眾。」
「我沒有!」
他急了。
說罷,菲尼克斯悶哼了兩聲,應該是想表現出冷笑的效果,然後下一句就是說她思想骯髒。
換做以往的話,沉皿盈說不定就真的信了,但現在這傢伙還死命地繃著,這姿態非常沒有說服力。
好像個抻開的躺椅,太僵硬了,搖搖車都比他靈巧。
「你想玩猜謎語嗎,」沉皿盈豎起食指,提問,「爸爸的爸爸叫什麼?」
菲尼克斯:「?」
沉皿盈:「抱歉,忘記你不懂我老家的梗了,我其實在拿你開玩笑。」
有人在趁機得寸進尺,菲尼克斯磨磨後槽牙,實在聽不下去了,決定趕快轉移話題。
「你...」他視線一頓,注意到了些細節,「創可貼哪來的?」
沉皿盈:「哦,三頭犬給的。」
「胸口怎麼了?」
真會問。
沉皿盈有些遲疑地撩了下頭髮,這要怎麼跟他解釋,斟酌:「嗯...有一些印記?」
菲尼克斯疑惑,她為什麼要用疑問語氣。
什麼印記?
有些問題,還是不要問比較好。
這個答案沒法用嘴說出來,沉皿盈想了想,還是不遮遮掩掩了。
她背著手,朝前挺胸,篤信菲尼克斯肯定沒有那個膽子,笑眯眯:「你撕開看看?」
菲尼克斯哽了一下,他好像被玩弄了,惱羞成怒:「你小瞧誰啊!」
安靜了幾秒。
沉皿盈點頭,有恃無恐,沒猜錯:「你。」
菲尼克斯突然冷笑,逐漸找回了一些往日的自信,剛剛是太突然所以就僵住了,不能算數,他要扳回一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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