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還沒休息夠,一旦安逸了起來,根本就不想出遠門。
不想思考學業,不想思考工作,那種東西實在太殘酷了,她想啃老,爹咪一定會努力工作的。
菲尼克斯:「小沒良心,你要聽錄音嗎。」
那次是脅迫,這次也是脅迫,太無情了。
沉皿盈蓄意報復,偷偷摸摸地把手上的葫蘆汁往他們身上蹭,對於之後的創業也有個問題。
「那我們去他老家,還會見到三頭犬嗎?」她試探著問,其實還是有些在意這個事情。
他當時匆匆路過,就只是揮手告別,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
菲尼克斯反手往她身上蹭,覺得應該沒什麼機會。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哪邊的,但是遇見那傢伙就代表危險,還是不要了吧。」
一邊說,一邊互相蹭髒東西,蹭著蹭著就打了起來,科拉肯面無表情,強行抓住了這兩個的人的手,拽著往水桶那邊走。
大門忽地被敲響。
王老闆穿著送快遞的馬甲,又在兼職了,他從門口探出頭,揮了揮手裡的東西:「各位,有你們的信!」
...
加里寧格勒州。
沉皿盈他們收到了一封邀請聚會的信,地點就設在這裡。
信件沒有落款,但說是送給她的一個禮物,就算沉皿盈懶洋洋地不想出遠門,也不得不出來了。
南鄰波蘭,離德國也不遠,科拉肯無聲地握拳慶祝,機會終於到了。
只是,有一些小插曲。
科拉肯默默觀察隨行的王老闆,捉摸不定,在想他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送完信後還跟著一起來了。
那等聚會結束後,這個老鄉不會再順便把沉皿盈帶回去吧?
王老闆舉著小牌子帶路,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他就是單純來兼職翻譯和導遊。
沉皿盈抵達目的地時,裡面的人們正在布置場地,那些背影實在太熟悉了,她眼前一亮,有種又回到當初酒館兼職搞活動的感覺。
同事們也離開了之前的地方,並且決定找個新城市重操舊業。
具體哪裡還沒想好,所以他們來問沉皿盈,比如說她之後想去哪裡,大家齊心合力,一定能成為鴨店王。
店長說話期間,還向科拉肯投來了視線,極力邀請他來工作,科拉肯背後發涼,感受到了異樣的壓力。
大家都想創業,還試圖緊挨著,訓練營隔壁就是鴨店,這不合適吧?
沉皿盈感動,太好了,回酒館就像回另一個家一樣,又可以繼續打工了。
這確實是個好禮物。
「啊?」店長納悶,「不是啊,信不是我們寫的,我們也是收到信才來的。」
那是誰?
沉皿盈正疑惑著,一聲熟悉的呼喚自不遠處響起,使她下意識地捂住了胸口,警惕可能會飛來的綠鸚鵡。
「Ciao,Bellissima(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