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ABB式名字的人都比較膽小?
『#*……不是(#*@儘量)#(小心#(*』
祁天錦知道對方在提醒自己儘量小心,便沒再回復,望向眼前的樓梯,她深吸一口氣,再解決一件事就能通過屋頂離開了,希望我弟零她們也能順利吧。
五樓六樓都恢復了平靜,除了看起來破敗些沒有別的問題,祁天錦的眼前總是三五不時閃過水無痕的影子,不太明白她總到自己眼前晃悠什麼。
『我的能力夠了還不准我轉兩圈嗎?』水無痕站在她面前這麼說道。
「『男水無痕再也不會出現了嗎?』祁天錦不介意她在自己眼前亂晃,但是不想看見一個男人。
『不會了,他是我分裂出去的一個意識,現在已經融合回我的身體,他就是我』「水無痕解釋道。
『你之前還被他控制了呢。』
水無痕沉默片刻,說,『我之前太軟弱了,你有過這種時候嗎?』
祁天錦小時候有過,因為總挨罵,做什麼都畏手畏腳,生怕因為『沒有女生樣』被罵。
到現在她還是不能把自己親媽和資料里的W聯繫起來。
「有焦味。」代雨燕停下腳步,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祁天錦也聞到了,燒焦的味道和濃重的藥味混雜在一起,是孫佳……
她們現在在六樓和七樓的連接處,祁天錦用手電掃了一圈,牆角有一株枯死的植物,同時她感受到一股疼痛襲來,和她『親歷』過的實驗比起來不算什麼,但足夠令她大腦發昏,無法思考,看東西都開始重影。
「她在哪?」吳云云害怕地低語,「對不起啊孫佳,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她的喃喃自語像是廟裡念經的和尚,吵得祁天錦更加難受。
軟底鞋和地面摩擦的聲音在漆黑的夜晚異常毛骨悚然,代雨燕捂住吳云云的嘴,把祁天錦從地上扶起,「你還好嗎?」
祁天錦強咬著牙站起,手電又掃視一圈,依舊什麼都沒有,瓷磚地面積了一些灰,除了她們幾個人的腳印沒有任何奇怪的印記。
聲音從哪來的?附近沒有人啊。
她靠在牆上緩氣,問不遠處的水無痕,『我是怎麼回事?』
『暫時不清楚,有東西想留住你。』
『鬼嗎?』
『應該是,你不覺得奇怪嗎?照理說一個遊戲中只有一個離開遊戲的關鍵的鬼,你們到現在已經遇見兩個了。』
『一層樓有一個遊戲。』祁天錦是這麼想的。
『是嗎?我總覺得有些奇怪,誰給每一層樓設定了一個遊戲?』
『你的意思是有一個總的遊戲,每層樓是不同的支線遊戲?』
『可能是,我不太肯定,你得小心些,我有預感這間醫院沒那麼安全。』
祁天錦微微擰眉,摩擦聲還在繼續,是就在耳邊響起,那東西已經非常近了,但是手電能照亮的地方都沒有陌生的影子。
到底在哪裡?難道她們還在幻境之中?
突然,一滴什麼東西滴在腦門,還伴隨著一股難聞的腥味。
祁天錦緩緩抬頭……
「在上面。」祁天錦說完,代雨燕和吳云云同時抬頭,手電可以照出那一路上的痕跡。
鮮血和膿液留下的,還在滴滴答答往下掉水珠的痕跡。
血跡一開始是腳印,隨後像是被什麼東西拖行,流出一長條印記,向著七樓的方向延伸而去。
吳云云最害怕,她已經想出了那副景象,邁上六樓開始就有個東西跟著她們,貼在天花板上,無聲無息地注視著她們每一個人……
手電光線照不到血跡的盡頭,得繼續向前走才能發現更多。
她的心跳微微加快,她明明聽見了『腳步聲』越來越近,現在卻突然消失,難道燒傷女一直跟著她們,然後被什麼東西突然拖走嗎?
會是什麼東西?牽涉進來的不就只有燒傷女和正妻兩個女人嗎?
寶果還被關在樓下的房間中,誰會拖走孫佳?
祁天錦抹掉腦門上的膿液,放在鼻尖聞了一下,強烈的血味和藥味襲來,她不由得頭暈目眩。
她相信水無痕的話了,每層樓的鬼只是小boss,想要出去得找到控制整間醫院的大boss。
世界仿佛靜止了一下,祁天錦發現吳云云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神情恐慌。
「幹嘛?」她問道,定睛看去發現吳云云一直縮在妹妹身邊,沒有盯著自己看。
『水無痕,w我怎麼會頭暈?』她試圖向水無痕求救。
天好黑,頭好暈,空氣冰冰涼涼的,這裡還是醫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