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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這樣一個人,挨的極近,連呼吸都交纏在一起,這是第一次。

「千述,我要把你家裡的床換了,太硬,根本睡不好。」陸恪醒來第一句,就是無情的吐槽。

昨天晚上陸恪第一次來到千述住的房子,剛一踏進房門,被這個房子的破爛給震驚到了。狹窄侷促,連腳都邁不開。

然後睡的那張床,尺寸小,兩個人必須擠在一起,又硬梆梆的,跟睡在木板上一樣,翻個身還要咯吱響。

陸恪睡眠質量不太好,經常熬夜失眠。聽到這個床響來響去,擾人清夢,一有點睡意就被打斷,陸恪下意識想發脾氣。

可身邊千述的呼吸清淺,規律又平緩,已經陷入了沉睡。

黑夜沉寂,在安靜的出租屋裡,千述的呼吸聲很均勻,也很清晰。陸恪突然就不動了,他聽著耳畔那道淺淺的呼吸。久違的感受到內心平靜,然後睡意席捲而來。

但老實說,陸恪沒過過這種苦日子。

千述聽到陸恪的話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不知道這跟她家的床有什麼關係。才愣了一會兒,就看到身旁的人已經點開購物主頁。

千述一把按住那個準備下單的手,拒絕道:「這是房東的床,不可以隨便換的。」

「那我把這套房買了,我就是房東,想換就換。」陸恪有些任性,我行我素。

「這個房間太小,放不下你選的這個床。」她剛看了一眼購物頁面,是2米的大床。

這個房子才四五十平,還隔了一個客廳出去,臥室根本放不下這麼大的床。

「我選一個尺寸小一點的。」陸恪一定要換掉這個床,因為他根本就睡不好。

千述無奈了,現在是討論這個床的問題嗎?

陸恪才剛剛醒,千述就已經覺得有些頭疼了。有時候陸恪性格上的這種驕矜,隨性,千述都有點招架不住。

她直接拿過了陸恪的手機,扣在床上。然後把懷裡的人推開,直起身,問道:「昨天晚上我們……」

千述的眼睛看向陸恪白皙鎖骨上的紅痕,閉了閉眼,有點不想面對。

半響,千述才幹巴巴的開口:「我們做了嗎?」

說實話,千述醒的時候,身體沒有太多不適的感覺。現在天氣還冷,她這個出租屋裡沒有地暖,千述不可能就把被子全部掀開,檢查陸恪身上有沒有痕跡。

所以她自己是真的不確定有沒有做什麼。

千述言罷,空氣里的氣氛瞬間沉默了一瞬,是那種很難熬的,讓人心焦的沉默。

陸恪似笑非笑的看著千述,似乎對千述這副糾結的樣子很感興趣。他薄唇微啟,丟下一個含糊不清的反問:

「你覺得呢?」

千述哪裡答得出來,她又沒經驗。而且早上醒來的時候,這屋裡信息素的濃度太高,纏纏綿綿的,一聞就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看千述蹙著眉答不出來的樣子,陸恪終於笑了,心情好了一點,勉強原諒這個破爛的出租屋。

他握住千述的手,放到自己身上,從鎖骨慢慢滑下去,然後到胸膛,有些紅腫粗糲的地方。

「這裡好痛,你昨晚咬的太用力了。」

陸恪的聲音又輕又軟,尾音拖著,簡直像那種會勾人三魂七魄的精怪。

千述的臉空白一瞬,就像被燙到一樣,猛的把手縮了回來,垂在身側的手指無意識的摩挲。

她真的完全沒有意識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對陸恪做了什麼事。

「我……」千述垂著的眼睫顫了又顫,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千述心中的懊惱已經快要溢出來了,她發誓,她再也不會喝酒了!

陸恪直直的盯著千述輕顫的睫毛,覺得像是要振翅的蝴蝶。

其實昨晚陸恪確實有那種心思,否則他不會任憑千述把他按在床上。

他又不是真的賤,沒人愛,是個追求者看得順眼的就跟人上。床。相反,陸恪十分挑剔。

他對於感情,有著他自己都覺得偏執的情感潔癖。甚至到了,如果對方曾經有過喜歡的人,哪怕只是精神上的,陸恪都會嫌髒。

所以千述這個女beta,她說她是第一次喜歡一個人。

她是不一樣的。

哪怕後來,她跟老鼠精相親。陸恪也知道千述不喜歡他,因為她看向那個alpha的眼神是平淡的,沒有任何情緒的。

陸恪確實縱容千述親他,也縱容她把自己壓倒在床上,脫他的衣服。他們是成年人,不是嗎?

只是沒想到千述這個人,口欲期特別重。她親著親著就往下,然後到了胸前,叼著那一點,用牙齒輕輕的磨。

陸恪感受到胸前異樣的濡濕,還帶著刺痛。陸恪臉紅透了,眼裡泛著水光。他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推了推面前的人。

「你是屬狗的嗎?還叼著不放了。」

千述腦子暈乎乎的,就像是被一層薄膜罩著,根本聽不明白陸恪在說什麼。

她有些茫然的抬眼看向陸恪,眼神迷離,濕漉漉的。好可愛,像剛剛斷奶的小貓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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