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恪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感覺,只覺得心臟好像鬆軟的快要塌陷。
「算了,隨你。」陸恪語氣有點凶,揉了揉千述的頭頂,沒在說什麼。
昨晚的記憶似乎還歷歷在目,又因為在昏黃的檯燈中看得不甚清晰的面容,模糊得好像是已經很久遠的事情了。
千述還低著頭,似乎在想著要怎麼應對自己荒唐的一夜。
陸恪看她的樣子,輕笑一聲,戲謔道:「怎麼,不想對我負責,睡過就不認人了?」
「不是。」千述抬起頭,看向陸恪。
然後又不經意看到陸恪嘴角有些暗紅的傷口,應該也是她咬的。
「我會負責的。」千述語氣平靜,像是在談生意場上的事,「如果你需要的話。」
看到千述認真的樣子,陸恪眉尾微挑,勾唇一笑:「你最好說到做到。」
「不過你不用這樣如臨大敵,昨天晚上我們沒做。」陸恪慢悠悠道。
他穿上散落在床上的襯衫,又因為嫌棄皺,被陸恪脫了下來,丟在一旁。
陸恪縮在被子裡,開始吩咐道:「給我找件衣服,我要乾淨的。」
千述今天腦子真的轉得很慢,她還沒搞清楚陸恪的上句話,就自然而然的照著陸恪的下句話去做。
她下床去衣櫃裡翻了翻,找到一件冬天穿的睡裙,當時是點錯了,尺碼買大了幾個號,洗過一次就被她放在衣櫃裡沒拿出來過。
「只有這個,你應該能穿。這個洗過乾淨的,你放心。」千述將衣服遞給陸恪。
她的眼神已經很注意的,避免自己放在那兩點異常艷麗的紅梅上。
但真的是太扎眼了。
千述又在心裡唾棄昨天的自己,色字頭上一把刀,怎麼就一點也把持不住。
陸恪拿著衣服有點嫌棄,不想穿,他是alpha,怎麼可能穿裙子。
他線上買了常穿的那個品牌,只是那個高奢所在的商場,離千述住的地方有點遠,sales送過來需要很久。
陸恪不能一直光著吧。
千述一直在旁邊,看著陸恪穿好衣服,才敢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你說我們沒做?」千述問道。
聽到這話,陸恪就氣,他冷笑一聲。
……
昨天晚上,千述把人扒光,趴在陸恪胸前又啃又咬,最後甚至膽大包天,去舔陸恪的腺體。
前面的也就算了,但是alpha的腺體很敏感。陸恪抬手捂住,氣息有點喘:「這裡不行。」
醉了的千述特別不講道理,還是很固執的,要去觸碰陸恪的腺體。她似乎對腺體格外感興趣,可能是因為beta沒有腺體的原因。
陸恪真拿她沒轍,他現在不在易感期,但還是被千述逼得溢出來了信息素。然後千述嗅了嗅,就好像對玩具失去興趣一般,退回到陸恪的胸前。
然後叼著,睡著了。
陸恪聽著埋在胸前的人平穩的呼吸,他一時還陷在情/欲中沒反應過來,等他意識到千述已經睡著的時候,陸恪真氣的不知道要說什麼。
那剛剛這麼久在搞什麼?
消耗完精力,困了,就開始睡覺了?
那他是什麼,是千述的磨牙棒?
陸恪當時躺在千述這個破出租屋裡,睡在這張破床上,真的是被氣笑了。
「所以,我們沒有……」千述看著陸恪的臉色,謹慎問道。
陸恪剛剛洗漱完,他斜眼看過來,冷笑:「所以,你把這張床給換了。」
「我不想以後睡在這樣的硬邦邦的破床上。」
第23章 誰上誰下
很多次下班,千述看到家裡那張床,都會想到陸恪。
想到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但其實千述不太想記起那天晚上的事情,甚至想,如果世界上有時光機,那她一定回到那天晚上,敲醒當時對陸恪上下其手的自己。
天老爺,你睡誰不好,你睡一個最麻煩,最難惹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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