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嘉嘉你該去休息了。rdquo宓茶把她推開,ldquo你今天好累了,運動量比凌蔭都要大。rdquo
沈芙嘉坐著不動,解開了上身的紐扣,拉著宓茶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腹部。
ldquo摸摸,我也有。rdquo
ldquo你有個屁,rdquo柳凌蔭毫不客氣地嘲笑道,ldquo和我比,你那也能叫做肌肉?rdquo
沈芙嘉眉梢一抽,微惱地斜了她一眼。
她主動從宓茶身上下來,把桌子下柳凌蔭的劍盒打開,拿出了聚炎朝著柳凌蔭擲去。
ldquo還有力氣說話,那就加點負重。rdquo
ldquo很危險啊!你想我死嗎!rdquo
沈芙嘉也確實沒力氣和柳凌蔭比做仰臥起坐,她揉了揉酸痛不已的肩膀,爬上了床,和宓茶一樣打開書閱讀,一邊揉捏著腿肚放鬆肌肉。
寢室里逐漸陷入安靜,三人看著書,只余柳凌蔭運動時稍有沉重的呼吸。
十二點宿舍準時熄燈,柳凌蔭在熄燈前結束了加練,去一樓簡單沖了個澡後上床睡覺。
燈黑之後,宓茶放下書,打了個哈欠撐開了被子。
這渾身酸疼的一天總算結束,她們迎來了夜晚的休息。
木板床在勞累過後顯得格外舒適,她閉上了眼睛,進入香甜的夢鄉mdashmdash
倏地,在即將入睡的一霎,柳凌蔭熄燈前的那句話陡然被翻了出來。
ldquo你當我是誰,我又不是你。rdquo
這句話不含惡意,只是隨口一說而已。
宓茶坐了起來,她皺著眉托著腮,想起了今天上午的雙槓練習。
同樣是法科生,她不僅不如陸鴛,連嚴煦、文瑩也追趕不上。
靜坐了一會兒後,宓茶掀開了被子。她躡手躡腳地穿上了衣服鞋襪,推開寢室門走了出去。
下樓梯屈膝的時候,左膝傳來一陣刺痛,宓茶拉開褲子看了眼,膝蓋處有著巴掌大小的一塊紫色烏青,烏紫色中透見幾縷紅色的血絲。
她放下褲子,揉了揉膝蓋。
在澡堂里磕得有些厲害,當時順勢跪下,說了讓嘉嘉害羞的話糊弄過去,可之後走路彎折膝蓋時,還是有點疼。
學校不允許訓練期間使用[治癒],還好她還年輕,還好牧師有著超出一般人的自愈能力,這點小傷三天之內就能恢復如初。
從樓梯口出了宿舍樓,宓茶去了練習雙槓的地方,雙槓旁亮著一盞路燈,天上籠著皎潔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