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臣身軀一震,頭皮一陣發麻。
——
默店房間內,祝昭幾人洗掉身上一層臭氣,樓下,前台送上來簡單的換洗衣服。
一件修身吊帶白裙。
祝昭心裡一陣惡寒,想起方源年那個變態的惡趣味,但沒辦法,衣服髒成這樣一定是不能再穿了。
微濕的紅髮披肩,祝昭一手持刀,一手推開了陳理言的房門。
「昭昭姐,你可來了。」沈眠眠的目光落在祝昭身上的裙子身上,好看,她不由多看了兩眼。
「你都不知道,我洗了多少遍才把身上的味道洗乾淨。」
任謹坐在床邊擦著頭發,聞言也是點頭表示認同。
「徐叔呢?」祝昭問。
「門外。」陳理言指了指外面,「徐叔說要外面需要有人守著。」
祝昭瞭然:「那就說正事。」
「嗯。」陳理言說,「先說暈倒這件事。」
沈眠眠摩挲下巴,思考狀:「說來很奇怪,如果是肉類食物影響了你的精神值,那徐叔和我們也解除了,為什麼我們沒事兒?」
「關鍵就在這裡。」陳理言說,「我並不認為是肉類食物的影響,或者說,食物只占很小的一部分。」
任謹皺起眉頭:「什麼意思?」
陳理言:「察覺不對勁的時候我就吃了恢復精神值的藥,一般來說那藥見效很快,但今天下午並沒有。」
「我的藥可沒有問題啊!」沈眠眠舉起雙臂,一副與我無關的無辜樣子。
陳理言見她委委屈屈的樣子,按著她的小臂:「我當然知道不是你的問題。」
「那種感覺很奇怪,精神力繼續下降不像是被什麼影響,更像是要分出去抵抗。」
祝昭:「說清楚點。」
「就像有另一股不知名的精神在我腦海里亂竄,妄圖控制我的身體和意識,不對……」陳理言分析說,「那種感覺又不太像控制意識,一直要往我腦海最深處鑽,很奇怪。」
「我明白了。」祝昭將短刀背在身後,「徐叔一個人在外面不安全,我和他守著。」
「等等!」沈眠眠突然叫住祝昭,「還有件事情。」
「江清臣和岑叔?」陳理言接著她的話頭。
「嗯。」
「如果他們也被秦漁抓進停屍間,今晚加工廠工作,他倆不就……」沈眠眠欲言又止。
「我倒覺得他倆沒那麼容易死。」任謹突然說,「首先,那個秦漁為什麼不殺你?我想既然是抓捕,像安寧區那樣守規矩的地方,不會給自己留下隱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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