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害怕。」流浪漢寬慰道,「我在這安寧區混吃混喝這麼久,不去勞作好活了這麼久的,你倆是頭一個。」
說完他還朝江清臣豎起了大拇指。
「我老丁有預感,你倆能活。」流浪漢說。
「您呢?怎麼不去參加勞作?」江清臣問。
「我?」老丁指著自己的鼻尖,輕笑一聲,「沒有人心甘情願日復一復重複枯燥無味的工作。」
「沒有人!」老丁擺了擺手,有些故弄玄虛。
「你知道他們為什麼不抓我嗎?」
老丁指了指江清臣手邊,石頭縫裡露出一角白色的東西。
順著他的視線,江清臣扶著岑平河躺倒另一側,自己爬過去將埋在地下的東西挖了出來。
「工作牌?」江清臣不解看向老丁。
老丁點了點頭,閃到江清臣面前,接過掛繩,陷入悠長回憶里。
「這是她的工作牌。」流浪漢緊緊攥著掛繩,緩緩將牌子放進胸口,說的話也不清不楚,「而我不屬於這裡,我來找她,她不在了,但她卻還在。」
不在了卻還在?什麼不符合邏輯的鬼話,江清臣的目光從他呆滯發渾的瞳孔落到工作牌上,一串紅色的編號下,是一個他熟悉不過的名字。
耳邊傳來腳步,巡邏隊路過了,為首那個女人的背影,他不會忘記,江清臣連忙彎下腰往裡躲了躲,順手扯著破毯子蓋在岑平河和自己頭上。
腳步聲漸遠,面前突然一陣狂笑,江清臣只覺得眼前一陣風颳過。
完了!
江清臣小心翼翼探出腦袋,就見老丁踉踉蹌蹌往橋洞外門跑。
權衡三秒,視線落在對面的紅薯上,江清臣心一橫,衝上去就要拽剛要拽住老丁的胳膊。
面前老丁突然轉頭,猛地推了把江清臣的胸膛,江清臣一個踉蹌,跌倒在黑暗裡。
「老丁!」江清臣壓低聲喊了一聲,聽著巡邏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心裡暗叫不好。
江清臣不想看到什麼血腥的場面,過了半晌,突然什麼東西猛地敲了下他的頭頂。
他不敢睜眼。
上方,老丁的聲音悠悠傳來:「怕什麼,老子還沒死呢。」
「老丁,你!」
江清臣睜開眼就看見老丁穿著那件破汗衫舊外套,鬍子拉碴的對著他笑的痞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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