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叔,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要不我們棄權吧。」沈眠眠低聲說。
岑平河沒有回答,只是走過去和沈眠眠並肩。
沈眠眠微微側目看他,有些著急了。
「昭昭姐說讓我不要硬抗,打不過就棄權的。」
此刻的八角籠競技場上掌聲雷動,大多是為了對面的2號玩家加油助威,他們又原先的竊竊私語變成了大聲議論。
討論她和岑平河之間是哪一個會先死。
倒計時還沒有過十分鐘,2號玩家顯然已經等不及了,離得不遠,沈眠眠能從他布滿紅血絲的眼睛裡看到他對搏鬥的渴望。
「時間還沒結束呢,別放棄啊。」
沈眠眠轉頭看向岑平河,發現他的臉上比之間更加蒼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岑叔?你沒事兒吧,你看起來不太好。」
沈眠眠見他身形不穩,剛想上去扶一把,卻被岑平河不著痕跡地躲了過去。
2號玩家已經一個健步沖了過來,沈眠眠一把推開岑平河,自己跟俯身閃了一下。
和2號玩家周旋實在太消耗體力了,不過好在沈眠眠身姿靈巧,能躲開他地大部分攻擊。
岑平河此時無法河沈眠眠解釋,他的狀態確實不好,過度使用天賦的後果就是他的身體越來越虛弱。
進副本之前他就已經算了一個預言。
從預言中,他看到陳理言,江清臣和徐力都死在了一座八角籠中,而祝昭就拿著刀站在中央。
他的預言從來沒有出過錯,所以現在陳理言他們三個人應該已經死了,至於是不是祝昭殺死的還未可知。
他預言裡的畫面從來不會出錯,從來不會!
八角籠中的氣氛劍拔弩張,掌聲歡呼聲此起彼伏。
2號玩家好像真的變成了豢養在籠子裡的野獸,原始的欲望和現場觀眾的預言刺激著他,而沈眠眠和岑平河已經變成了那是野獸勢在必得的食物。
「岑叔,我們會死嗎?」沈眠眠突然問。
胳膊上撞擊而出的瘀傷真的疼,而且她的右小臂好像骨折了,沈眠眠心下不安,自己今天大概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不會的。」岑平河聲音篤定。
沈眠眠面露懷疑地看了他一眼,2號玩家的視線在她和岑平河兩人身上流連,好像在挑選一個合適的獵物。
「岑叔,你說昭昭姐會來救我們嗎?」
「不會。」岑平河回答的毫不猶豫。
「那好吧。」沈眠眠長長舒了一口氣,「昭昭姐說過,要真正的贏就不能永遠乞求自己的對手比自己弱。」
「你有辦法了?」
2號玩家的視線落在了岑平河臉上。
「岑叔,他好像看上你了。」沈眠眠抿了抿唇,意味深長地看了岑平河一眼。
「你這什麼眼神?說說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