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都不會去，」我的雙手改而環住他，輕撫他寬闊的肩背，「夢境讓我明白了自己的恐懼，是你的遺忘，是和你的離別。這裡從來沒有什麼選擇題，Volde，我的心像你愛我一樣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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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大門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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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感人的表白，」影子故意仿著嗲嗲的話音插進來，伴隨著水面被風劃開的細碎聲響，「但我不得不提醒你們，時間不多了。」
黑魔王垂下眼瞼，望向聲音的來處。水面下，卡萊爾的倒影站在他的倒影邊上，不同的是她雙手交錯地抱著，垂著腦袋一臉戲謔地與岸上的他們對視，像是透過鏡子的另一面望著岸上的兩人似的，同樣灑在側臉上的明媚陽光被湖水侵染，透著冰冷的綠色。
「影子，」他慢慢地說，眼皮掀起看向我，黑色的眸子在陽光下顯露出微暖的光澤，「你剛剛在跟她說話？」他的眉頭皺了皺，「影子的鬼話連篇，少跟它聊天。」
「專治，獨裁，大男子主義，」影子叉著腰，大聲地冷哼道，「卡萊爾想跟誰說話就跟誰說話！」她說著轉向我，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起來很像那麼回事，「這男人撇去副好皮囊，芯子黑得能冒油，等我走了你可怎麼……」
影子的話音陡然一頓，它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轉開話題的聲音流露出一絲欲蓋彌彰的生硬，「總之，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我記得你說過，不能離開，」黑魔王狐疑地眯起眼睛，黑眸一轉，瞥向我，「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沒有！」
「不是故意瞞著你……」
影子跟我異口同聲道，隔著冷綠色的水幕飛快地互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目光里讀到了沒有默契的嫌棄。
「好吧，是有這麼一件小事……」在黑魔王逐漸變得危險的眸色里，影子眼珠亂轉著，吶吶地說道。
「是在之前的夢境裡，我發現影子還存在的時候，」我飄忽不定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避開對面射來的尖銳視線，越過他的肩膀望向遠處熙攘的營地。
管家有條不紊地安排著事項，哈利跟朋友們躲在靠近森林的營地邊緣小聲說著話，盧修斯和其他幾個歐洲的遠親們彬彬有禮地聊著什麼，臉上帶著自得的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