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也就兩口的量,應該不會醉。
林羽鹿稍微權衡,而後才小心地抿了上去。
酸甜的液體滑入喉嚨,卻只是香噴噴的桃子汁而已。
「真乖,」秦世揉揉他的短髮,伸手去解領帶,「當然不能喝酒,連我都不喝了。」
記憶中從住院治病起,的確沒見過學長沾碰菸酒,也不曉得他為何改邪歸正。
林羽鹿揉揉酸痛的手腕,推開秦世站起身:「這關我什麼事?」
話畢他便認真地去翻合同,邊努力閱讀那些複雜的文字,邊輕聲問:「這件事不會影響小森吧?」
秦世照舊不動聲色:「你想像力未免太過豐富。」
「那就好,」林羽鹿回想起尹春來悲痛的眼神,不禁喃喃道,「我會抓緊改劇本的。」
「嗯,小鹿最厲害了。」
詭異的甜美奉承附帶著溫暖的擁抱從身後襲來。
林羽鹿重新心煩意亂,扭著身子用手抵住他的肩:「學長!我生氣了!」
「是在撒嬌嗎?」秦世低笑,「那怎麼辦?不如明早再和你道歉,嗯?」
說著,他直接將林羽鹿輕鬆抱起,重重地丟到大沙發上,趁其笨手笨腳沒爬起來時,直接欺身壓住,摟住小鹿腰的同時,胡亂摸索起真絲睡衣的紐扣。
被迫趴跪的林羽鹿又氣又急:「我不想,你發過誓不再欺負我的,鬆手!」
耐心耗盡,秦世猛地一扯,扣子狼狽到七零八落,絲滑的衣服也隨之滑了下去。
他煽情地吻住林羽鹿的後頸,大手在光滑的肌膚上流連忘返,呢喃中賊心昭然:「怎麼會是欺負呢?你都不知道我每天有多想你……」
林羽鹿微喘著反駁:「那是你自己的事。」
「可你都不願意把電影當條件,就代表原諒我了,這次我肯定會好好珍惜你,」秦世控制住他的身體,越吻越下,終在後腰處一個小小的文身邊停住,手指輕觸上去,「這是什麼時候……」
淡粉的蝴蝶結形狀,像迪士尼公主的髮飾。
林羽鹿用力扣著抱枕,忽然放棄抵抗似的趴倒,用臉貼住沙發微涼的皮面:「流產後,總是腰痛,去美國忙起來就痛得更厲害……我想它是怕我忘記吧?紋過之後,反而漸漸沒有感覺了。」
這些話秦世沒有回答,他只是俯身輕吻住那處文身,溫柔地親了又親,才想起什麼似的質問:「誰給你弄的?」
小鹿輕聲回答:「室友,不要錢。」
「你室友是男的!」秦世剛泛起的溫柔頃刻變質,一下子便將衣衫不整的小鹿抱起,用力捏住他的下巴質問,「憑什麼讓他看?」
這姿勢讓林羽鹿只能躺在學長肩頭,難受斂眉:「你沒資格問這些,我們從來就沒有在一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