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那是什麼樣的經歷，讓你們走到了一起?rdquo
杜小曼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包煙，手指微微顫抖，抖出一根夾在手上，猶豫了一下，似乎在為接下來的舉動找藉口。
ldquo我說過，不許抽菸。rdquo彭冬冬的聲音冷了幾分且非常嚴肅。
杜小曼怔了一下，手上的動作停住了，有些慌亂地解釋：ldquo哦，對不起，我只是helliphellip只是helliphelliprdquo她的聲音越來越低，眼神躲閃，整個人顯得無措又牴觸，ldquo心煩的時候，想用煙來緩一緩。rdquo
ldquo我說不行!rdquo彭冬冬的語氣更加堅定，目光凌厲地盯著她，ldquo把煙戒掉吧，為了你的身體，也為了你們的孩子。rdquo
杜小曼張了張嘴，想反駁，卻又說不出話來，只好低聲說道：ldquo我helliphelliprdquo
ldquo你還想抽?rdquo彭冬冬挑眉，語氣里透著一點隱隱的怒意。
杜小曼小聲地試探：ldquo就helliphellip一口?rdquo
沒有給杜小曼任何機會，彭冬冬直接伸手，一把搶過她手裡的那包煙和她指間夾著的那根煙，語氣嚴厲而果斷：ldquo我可以幫你，但你必須按照我的要求來做，否則helliphellip沒有否則!rdquo
杜小曼愣了愣，終究還是妥協了，點了點頭：ldquo好吧，彭記者，我聽你的。rdquo她轉身對服務員招了招手，ldquo麻煩拿些冰塊來。rdquo
彭冬冬雖然鬆了口氣，但是依舊保持著一副嚴肅的表情。他知道，杜小曼的這些行為並不只是簡單的壞習慣，而是她面對內心壓力和生活困境的一種逃避方式。而要讓她真正走出來，僅僅是戒掉一包煙，顯然遠遠不夠。
服務員拿來一碗冰塊，將冰塊一顆一顆放入熱水中，看著水面冒出的氣泡，仿佛那些消失的氣泡就是她的過往。她輕輕嘆了一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嘲：ldquo他曾經很浪漫，總是用各種甜言蜜語討我歡心。只怪我那時候太傻太天真，看不出他嘴裡那些動聽的話其實全是狗屁。rdquo
ldquo看來，你和很多初涉社會的女孩子一樣，在愛情的世界裡曾經是個lsquo傻白甜rsquo。rdquo
杜小曼苦笑了一聲，低頭輕輕攪動杯中的水：ldquo是啊，傻得可以。可惜，浪漫背後藏著的東西，我直到付出了所有，才徹底看清。rdquo
ldquo洗耳恭聽。rdquo
ldquo在說之前，我想先問問碰記者，你是不是覺得，會抽菸的女人都是壞女人?rdquo杜小曼的聲音不高，但卻透著一絲隱隱的挑釁。似笑非笑地看著彭冬冬，似乎在等他的反應。
ldquo不，也不全是。抽菸的人不分性別、不分種族、不分國籍，但必須是成年人。至於你提到的lsquo抽菸是不是壞女人rsquo這個問題，我覺得，這和好壞無關，更多的是一種選擇。為什麼會問這樣的問題?rdquo
ldquo趙楚不喜歡我抽菸，所以我只能躲著他偷偷地抽。其實我沒什麼菸癮，就是嘴巴和手指閒得發慌，總覺得需要同時做點什麼，才能緩解那種心裡的壓迫感。彭記者，你介意抽菸嗎?rdquo
ldquo介意!rdquo彭冬冬回答得乾脆而毫不猶豫，ldquo抽菸不僅對自己的身體健康有害，而且二手菸也會對身邊的人造成傷害。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rdquo
ldquo你說的沒錯。我以後會注意的，儘量少抽，或者儘量不讓別人看到。不過，戒菸是不可能了，這麼多年，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了。rdquo
ldquo你學會抽菸有多少年了?rdquo
杜小曼抬起頭想了想，開始掰著手指計算：ldquo嗯helliphellip好像是從大學開始的吧?rdquo她的眉頭微微蹙起，像是在努力回憶，但隨即又露出懊惱的表情，ldquo我心裡算了很多遍，總感覺一直算錯年份helliphellip算了，不想算了，反正時間也不短了。rdquo她頓了頓，轉頭招呼服務員，ldquo麻煩給我拿一些檸檬果片，謝謝。rdquo
ldquo好了，說說看，你和趙楚是怎麼認識的?rdquo他的語氣帶著一絲淡淡的調侃，ldquo希望不是電視劇里那種狗血愛情吧?rdquo
杜小曼聞言，嘴角揚起笑意，剛想開口，目光卻落在彭冬冬放在桌上的那包煙上。她伸手去拿，卻被彭冬冬迅速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