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的?
「會不會是洗墨?」聶文君語氣急切。
司靈隱不動聲色地掃了他一眼,搖頭:「不是!」
「瞧著出血量傷應該很嚴重才是,方才洗墨的聲音中氣十足!」司靈隱丟開樹葉,「不是他!」
像是想到什麼,司靈隱笑了笑:「這靈草倒成了香餑餑!」
二人順著鬼火,來到一處斷壁懸崖,那鬼火飄忽在空中,上上下下。
聶文君探頭往懸崖下方瞧了瞧,只見半山腰處瀰漫著大霧,底下是何情形倒是一概不清,若是這下頭有什麼吃人不吐骨頭的妖怪……
想到這裡,他忙將頭縮回,指著懸崖問:「咱們要下去?」
司靈隱垂下眼睛,輕聲「嗯」道:「人在下頭。」
微弱的鬼火映在他的側臉,眼皮上的紅痣說不出的妖異。
「洗墨!」聶文君放開嗓子嚎了聲兒,聲音盤旋迴盪在霧氣的上方,彌久不散。
「洗……」
「別喊了,他聽不見。」司靈隱輕甩拂塵,那白絲便纏住了最近的一塊大石頭。
「過來!」司靈隱說。
聶文君搖頭後退了半步,又瞧瞧掃了眼懸崖下,試圖商量,「你下去,我在此處等你可好?」
司靈隱冷冷地看著他。
聶文君哀嚎一聲,閉上眼,一縷蛛網似的白絲從腳踝處緩緩纏繞攀爬上來,而後緊緊纏在他的腰上。
「別怕,往下跳!」司靈隱的聲音像是一道春風,撫慰了他不安的心。
聶文君縱身一躍,耳邊是呼呼的風聲。
洗墨!日後你可要好好伺候你家公子我!不然我可就,可就……好罷,我也不能怎麼樣!
不過須臾,人已輕飄飄地落地,纏在腰間的拂塵絲像潮水似的往後縮,頃刻間便消失地無影無蹤。
四下是一片空洞的黑,空曠,寂靜。
耳邊被咕咕溪流聲環繞,聶文君動了動,腳踩在石子上發出輕微的異響,就在此時,身後傳來輕微的「嘶嘶」聲,聶文君懸著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他又往後退了數步,身子撞上一堵柔軟的石牆。
這詭異的觸感令他渾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他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掌覆蓋在石牆上。
溫熱的?軟的?這是……是翅膀?
聶文君猛地收回手,就在此時,石牆上傳出一陣嘈雜且尖銳的嘯叫,無數翅膀煽動起來,黑暗中一對對泛著紅光的眼珠逐漸甦醒,凝視著他。
忽地,這些眼睛像是一片黑雲朝他撲扇過來!
聶文君尖叫一聲,拔腿就跑:「司靈隱!」
「司兄!」
「救我!」
話音落下,只見一道白影自上而下,司靈隱甩了拂塵絲纏上聶文君的腰身將他丟出洞中。
聶文君被摔得頭暈眼花!
「公子?」
洗墨?
聶文君回過神來,這才瞧見不遠處燃了火,洗墨飛撲過來,滿臉焦急:「公子!您沒事吧?」
他清秀的小臉被火光照亮眼。
「火摺子給我!」聶文君捂著屁股從地上爬了起來,司靈隱還在洞中。
「公子?」
「給我!」
洗墨只得將火摺子給了他,
聶文君正要進洞,就見司靈隱一手提著山雞,一手提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正優哉游哉地地從洞中出來,瞧見聶文君手上的火摺子,不解地問:「想進去?沒玩夠?」
聶文君立刻搖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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