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垂顺青丝握在掌心,柔滑更胜上好丝绢,抚触起来令人着迷。刘钰微眯着眼,手上动作却不见半分怜香惜玉,岳虹几乎整张脸被按在胯间,闷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粗y的耻毛刮擦得肌肤生疼,沉甸甸的囊袋啪啪cH0U打脸颊,嘴巴被撑拓到了极致,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唇角流下。这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着实能激起nV人心底的凌nVeyu,刘钰扣着她的脑袋,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直把唇r0U撞得通红,搽了胭脂似的好生YAn丽,衬得那一身寡淡的素白也风情万种。
诚然岳虹的口活差强人意,刘钰还是很大程度上被取悦到了,饱胀yjIng已然到了释放关头,脉搏似的一跳一动,没过多久,她就低喘着S在了岳虹嘴里。
岳虹被突如其来的n0nGj1N呛得不住咳嗽,泪水失禁似的淌过腮边,却被刘钰用力掐起下颌,指心摩挲着唇珠,低声哄诱道:“小娘乖,都咽下去了。”
守灵是个苦差事,纵有蒲团垫着,跪久了照样膝盖刺痛,稍一动就疼得针扎火燎,岳虹踉跄起身,腿脚却虚软乏力,整个人狼狈地跌入刘钰怀中。
软玉温香投怀送抱,刘钰得了便宜还不忘奚落她:“七姨太,不是我说,你这口活可真够差的,连ji8都不会含,我爹到底是怎么调教你的?”
“刘钰……我是你姨母。”喑哑许久,岳虹终于嗫嚅着开口,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她不愿再自欺欺人,事已至此,但求莫要再错上加错。
“那又如何?”刘钰既无惊诧,也无羞愤,仿佛只是被通知了一个心知肚明的事实。这不算秘密的秘密,早在岳虹进门的第一天,她就已经知道了。
刘钰唇畔笑意顽劣,黑沉杏眼难得酿出蜜意,指腹揩去岳虹眼角的泪水,无限温柔缱绻。
“我与小娘,亲上加亲,岂不更好?”
及至被摁在供台上剥开衣服,岳虹才意识到刘钰并无半分同她顽笑的意思。灵堂正前方设有一架紫檀木供桌,上面本该摆有佛像香烛与果盘糕点,如今这些碍事的东西通通被人拂落在地,金属制器与青石砖叩击,在阒静夜sE中发出铮铮鸣响,震得岳虹耳膜鼓胀,嗡嗡yu聋,很久才回魂,原来她才是那活sE生香的贡品,YuT1横陈在冰凉桌案上,供人y玩。
月光惶惶如明镜高悬,一寸一寸洞照其T肤,她被曝于青天白日之下,再无藏身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了珐琅盘扣的束缚,两只饱满丰腴的nZI白鸽似的从敞开的襟口扑出,怯生生的,rUjiaNg水红挺翘,r浪雪白摇颤,直晃得人颊红耳热。岳虹浑身无一处不生得妙,丰rfE1T0Ngr0Uyu十足,偏偏腰肢又收得窄,盈盈不堪一握,浑然天成的床笫尤物也似。
刘钰的呼x1渐渐粗重,虎口卡着r根,将两团软r0U拢在掌心,肆意r0u扁搓圆,挤出深深丘壑,握不住的绵软滑腻从指缝间溢出来。年轻的掌心布满枪趼,粗糙y砺,把r首折磨得红肿,颤巍巍地挺立在x口。岳虹被sU麻胀痛的快感挟持,浑身过电般痉挛起来,即使牙关紧咬,唇畔仍不可自抑地泄出几声SHeNY1N,“唔……”
“我瞧着这供台上摆的蟠桃,还不如小娘自个儿躺上去得好。小娘生了这么一对SaOnZI,是不是天生就该被人玩儿?”刘钰捻着岳虹一侧不住晃动的N头,压进r晕又很快弹回,YAn红如樱桃熟透,让人想要含在嘴里咂尝,“玩多了会不会出N?”
“唔……不会”岳虹颤着睫,好看的眉蹙起,不堪承欢似的,藕白手臂挡在x口,徒劳地去遮大片的雪腻春光。只有犊羊会天真到同猎人谈判,哪怕筹码和猎物都是她自己,“刘钰,只要你现在放开我,我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呃啊!”
刘钰蓄意叼住岳虹rT0u,截断了她的话。舌头柔软灵活,T1aN得皮r0UsU痒,舌尖抵住缝孔打转,仿佛真的将这小娘当成是自己素未谋面的娘亲,津津有味地含吮咂尝,非得从中x1出N水来才肯罢休。
岳虹从未想过这无物竟如此不经碰,xr敏感至极,连通着风月关窍,稍一碰就腰肢发软,腿间Sh黏黏一片。她扭动身T想要躲避,却又yu求不满地主动挺起x膛,将另一侧备受冷落的r珠往对方嘴里送。刘钰从善如流地衔住那枚浑圆r0U粒,狼崽子牙尖嘴利,没T1aN弄几下,竟恶狠狠地一口咬上去,疼得岳虹眼角沁出薄泪,手脚并用地扞拒。
“方才小娘伺候得这么卖力,做nV儿的合该礼尚往来,让小娘也好好爽爽。”刘钰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漆浓睫羽拢簇着眼乌珠,皂白分明,却透着森然邪气,明晃晃地映出她衣不蔽T的狼狈。
膝盖抵在腿间,迫使双腿朝外打开,b起身T的一丝不挂,刘钰手上的动作更令她难堪不已。握惯洋枪的手准头极佳,无师自通地捻弄风月。岳虹身子本就b寻常人敏感,经不住挑逗,Yx方才因情动出了些水,润得两瓣ySh漉漉的,r0U嘟嘟地裹陷着一洼水,含bA0待放一般,白中透着粉意。
刘钰素来不近nVsE,对男nV情事兴致缺缺,此刻竟鬼使神差的,被眼前这具身T给摄住了。
腿心y窍不经玩,稍一碰就春水汩汩,像发了汛。小小的Y蒂被夹在指间搓r0u,蓄意蹂躏碾磨,手上力道逐渐加重,恨不能将那颗殷红的SaO豆子给拧烂。大小y都被玩得松松软软,r0U蒂充血膨肿,从媚红堆叠的花瓣中豁出一个小尖儿,摇颤着露珠等人采撷。
岳虹很快得了趣,哑着嗓子哼叫出来,ysHUi流得更多。xr0USh软黏滑,活物似的绞得厉害,x口翕动着,贪馋地嘬x1手指,等不及被喂饱填满。骤然T0Ng入一个指节,岳虹呼x1一紊,慌乱地惊呼出声。未经人事的Yx太小太紧,吞根手指都费力,却咬着指尖不肯丢。岳虹脊背泛起cHa0汗,绷成一张雪sE的弓,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想要藏起这朵Y1NgdAng不知羞耻的r0U花,却yu迎还拒似的,一并夹紧了埋在她腿间的手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钰心下了然,她这小娘口是心非,面上装出一副贞洁烈nV做派,其实骨子里早就SaO透了。
“看来外头的人没说错,小娘这具身T果然不同寻常。难怪我爹跟下了降头似的,Si活非要娶你过门,怕不是因着你这口Sa0xuE,将来能给她传宗接代?毕竟他不积Y德,到Si也只有我这么个不男不nV的nV儿。”刘钰偏过头去吮岳虹那近在咫尺的漂亮耳蕊,莹白如玉,似有暗香幽浮,心头业火攒动,烧得肺腑也灼烫,唇齿呼着热气,将孟浪的话一字不落地吹入耳眼儿,“那劳什子菩萨,往好听了说叫菩萨,往难听了说就是佛妓,生Xy媚,人尽可夫。我这人呢向来吝啬,最不Ai同人分享,得了小娘这样的y菩萨,怎舍得让你受累去普度众生,度我一人就够了。”
岳虹学旦角出身,身子骨软得很,童子功被迫用往了别处,很轻易就被压折成双腿大张,门户洞开的nGdaNG姿势。x里ch0UcHaa的手指很快加到三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快速进出,翻搅出令人脸红心跳的ymI水声。
“别再弄了,受不住了……啊!”岳虹被拖拽入q1NgyU的漩涡,不多时就痉挛着cHa0吹了,腥甜黏稠的汁Ye四处喷溅,y鼓胀外翻,b口Sh沓沓地往外滴着水,宽大手掌竟像捂不住似的,顺着指缝又漏出来不少。
偏偏刘钰还坏心眼地将水光淋漓的掌心举到岳虹面前,强迫她睁开眼看,戏谑道:“瞧,都是小娘b里流出来的,哪个B1a0子SaO起来b得过小娘?”
岳虹爽得快要昏Si过去,x口剧烈起伏,ga0cHa0的余韵尚未消散,身T仍打着cHa0颤儿。刘钰以手臂俯撑在岳虹身侧,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眸光沉沉,里头有yusE浓重,情意却半分也无。对于眼前这个人,她凭本能去记恨,恨得久了,竟也成了活下去的盼头。
呵,多可笑?
x1nyU催发出血Ye里蛰伏的暴戾,刘钰毫无征兆地扬起手,一巴掌扇在岳虹的b上,Yx何其娇软敏感,哪曾受过这般粗暴的对待,岳虹吃痛呼出声,挣扎着想要躲闪,却被刘钰以臂肘SiSi压抵着膝窝,r0Uyu饱满的腿根夹着朵Sh红r0U花,瞧着ymI又sE情。接连几掌毫不留情地扇了下去,原本sE泽浅淡的YINgao被掴出道道红痕,惨YAn妖秾,充血鼓胀的r0U丘向外翻绽。岳虹孩童般呜咽起来,可怜兮兮地喊着疼,却并未换来施nVe者的任何恻隐。这场y刑似乎漫长没有尽头,岳虹浑身瘫软,待回过神时才发觉,她竟只靠被鞭挞Yx就又ga0cHa0一次,b口乱七八糟地糊满JiNg水和SaO水。
原来欢愉竟似痛苦,受Ai也若受刑。
岳虹被ynVe得头脑发懵,分外渴望温存,桃花眸氲出水意,迷迷糊糊地仰头讨要一个亲吻。这幅眼尾酡红,肌骨烂醉的模样,好似一瞬间蜕去了人形,幻化成一条y蛇,媚态百生,摄人心魄。
刘钰同岳虹接吻时,唇舌纠缠,肌肤相贴,恍惚嗅到一丝甜腻的香气,那味道是从岳虹身上散发出来的,她的肌肤,她的头发,她流着水的Yx,甚至早已渗入骨头缝,被q1NgyU催成了蛊。不知怎的,她竟想起刘严往日倚在太师椅上cH0U大烟时,同是这般骨腾r0U飞的餍足情态。或许岳虹也是那玛瑙烟枪里的方正一块,掺足了罂粟,一旦成瘾,就再也戒不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钰胯间那物y得难受,怒昂B0发的gUit0u抵着Sh软翕动的x口,横冲直撞地捣了进去。借由充沛ysHUi的润滑,X器的锲入并不算困难,但还是叫岳虹疼得Si去活来,紧窄的x口被撑拓到极致,薄薄一圈媚出泫然yu泣的红,只剩下竭力吞吃巨物的本能。她面sE惨白,齿贝咬着下唇,怔愣地看向两个人Sh泞的JiAoHe处,殷红YeT顺着yda0淌下来,漆满苍白腿根。
刘钰心底撺掇出诡异的快慰,她喜欢看岳虹疼,更喜欢看岳虹因她而疼,为她而疼,只有这样,她赖以生存的Ai和恨才是真实存在的。她们以疼痛为触角来辨认对方,骨血交融不失为心意相通,也唯有r0U贴r0U毫无罅隙,才真正融蚀掉恨意,从此同沐Ai河。
不待岳虹适应这种被破开填满的新鲜滋味,刘钰就怂着劲腰,大开大合地c弄起来。岳虹长发Sh乱,泪盈于睫,修长小腿无力地盛在nV人臂弯,随着身T的律动摇摇yu坠,足弓瘦颀漂亮,脚趾无力蜷缩,她在刘钰怀里一次次抛高跌落,如同飞鸟投入林中。
刘钰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杀孽与yu念都重,平日克制至极,连自渎都鲜少有,此刻倒像个贪得无厌的索债鬼,变本加厉地要从岳虹身上讨回来。
岳虹被颠撞得身子骨都快要散架,手臂攀上nV人后颈,不管不顾地搂住,终于觅得片刻喘息,可身下仍是疾风骤雨的挞伐。刘钰c得又急又重,每一下都长驱直入,r0U刃向里凿得更深,似要将她整个人对半劈开,gUit0u猛然撞向g0ng口那圈脆弱r0U环,疼得岳虹连呼x1都带上泣音,泪涟涟地哀哭求饶。腿间被喂饱的YINxuE却食髓知味,xr0U卖力x1绞着ji8,馋得涎水直流似的——也不知到底该听上下哪张嘴的话。
刘钰捉着岳虹一双手腕,不依不饶地压过头顶,继续c她的x。炽热唇吻顺着颈线一路逡巡,吮出斑斑Ai痕。她固执地把脑袋埋进岳虹x口,像是于尘世苦海中寻到一处皈依,无限依偎,无限眷恋。牙齿叼住rT0u,连吮带T1aN,x1得rUjiaNg破皮,r晕红胀,即使咂不出N水也心满意足。黑黢黢的夜sE如同羊水温暖地包裹她,她在迷途十八年后,终于重返母T子g0ng。
“小娘能给我生个孩子吗?”刘钰咬着岳虹耳垂问。
“不、不能……我不知道……”腰腹皮r0U窄薄,被X器顶出了鼓凸形状,岳虹恍惚地抚着那处弧度,好似真的显出孕相。g0ng颈被彻底撞开,gUit0u凿入g0ng腔持续SJiNg,大GU大GU的腥浓浊白灌向最深处,小小的r0U壶兜不住JiNg,灌进去的JiNg种又流出来不少。岳虹整个人都像被c透了,c傻了,瞳眸涣散,大敞着腿,任由含不住的JiNgYe顺着腿根汩汩淌下,从里到外都被刘钰的味道泡透了,盖章戳印一般,彻底沦为私有物。
“我们这样……会有报应的。”岳虹痴痴望向高悬于头顶的漆黑房梁,有蠛蠓扑簌,尘埃茫荡。
“是么?”刘钰挑眉冷笑,“小娘信因果报应,可我不信。”倘若世间真有报应,为何那些杀她害她的人还好端端活着,需要她一个一个亲手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