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想到什么,刘钰虔诚地低下头颅,在岳虹额心的胎记上印下一个情意款款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真有神佛,我也只拜小娘这一尊菩萨。”
七姨太自守灵回来后就染上风寒,一连数日卧床不起,特地请婉罗医生来瞧过,开了几道方子,药是一瓯接一瓯地煎下去,满屋子都熏着苦气儿,却总不见好。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cH0U丝。这一cH0U就是十天半个月,廊檐下的仆奴嚼起舌根:好一个祸害遗千年,这七姨太病得可真及时!怕不是知道老爷子的Si和她脱不开g系,能拖一日上路便拖一日哩!
如今刘老爷子没了,大少爷,四少爷,五少爷殁得早,二少爷因为声sE犬马马上风Si了,偌大一个刘公馆由三小姐刘钰掌权,若有拿不定主意的,再交由大夫人定夺,如此倒也措置裕如,诸事妥当,让人无可挑剔。
只是这新家主的态度却暧昧,只字不提该如何处置害Si老爷的罪魁祸首,反倒每天雷打不动地差人往梅苑送东西,流水似的燕窝人参、灵芝雪莲,一个赛一个的名贵非凡,滋补调养,生怕她一不小心提前Si了。唯有七姨太房中贴身伺候的银瓶知道,如今这风口浪尖上被人紧盯着的梅苑,看起来络绎热闹,人进人出,其实雪青幔帐后的床榻上根本空无一人。
午后春意浓,日光透过书房窗棂,点在筇竹花架正中摆置的珐琅彩器上,含翠耀金,波光粼粼。刘钰闲散地倚在太师椅上,微眯着眼,似乎心情颇佳,听管事的陈伯事无巨细地汇报着府中大小事,手指却有意无意地拨r0u着埋在她胯间的一团绒黑。陈伯正忧心忡忡地说起梅苑住着的那位:“少东家,切莫妇人之仁啊,这七姨太……既是祸水,便不可久留。”
“唔呃……”一声哑腻如泣的SHeNY1N飘入耳中,很快被人惩罚X地以手指扼回喉管中。
“什么声音?”陈伯年过半百,却耳力颇佳。
“猫。”刘钰意有所指地笑了笑。她本就生得风流倜傥,如今换下黑sE长衫,改作衬衫马甲打扮,若非身下光景迷乱,还当是哪个风流恣意扮少爷的官家小姐。
“猫?”陈伯狐疑地朝桌后觑了一眼,刘公馆里何曾有过猫了?何况三小姐这样铁石心肠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养猫的主儿,养人倒还有可能——听说三小姐前些日子不知怎的,竟也难得风流了一遭,带了个戏子回公馆,老子nV儿这下荒唐到一块儿去了!可惜三小姐把人看顾得紧,只听传闻未见其人,想来模样身段儿都是一等一的尤物,要不然也不会g得一向清冷自持的三小姐同她尤云带雨,夜夜恩情美满,jia0的声儿b那青楼里的妓子还媚,听得人骨头都sU软了。
“前些日子在花园里捡到的。”刘钰唇畔笑意更甚,修长手指作栉,穿过乌缎似的柔顺长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春天到了,母猫儿发情了。”
待陈伯将信将疑地出去后,刘钰这才肆无忌惮地扣着岳虹脑袋,被高热口腔紧紧包裹的滋味令她喟叹。连续深喉了几次,深红狰狞的X器撤出口腔,gUit0u怒涨如凶兽,朝着那张端丽如工笔描就的脸儿S了上去,JiNg水淅淅沥沥,弄脏了桃腮粉靥、玉貌绛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岳虹跪在桌椅间的狭仄空隙里,雪白脊背雌伏,膝下垫着质地考究的西装外套,垂眸蹙眉,眼角噙泪,被腥浓之物呛得不住咳嗽,却下意识地伸出舌去T1aN唇角的残JiNg,这总也吃不够的Y1NgdAng样子,恰到好处地取悦了刘钰。眼底荡开盎然笑意,她褒奖地为岳虹拭去脸上混着JiNgYe的泪:“姨母哭什么,不是赏了你最Ai吃的?”
岳虹畏葸于她的喜怒无常,岂敢摇头否认,驯顺讨好地将脸颊偎向那柄驴具似的yAn物,泪睫颤颤,唇舌并用,将j身挂着的白浊一并T1aN舐了g净。
“小娘,乖一点,就少吃些苦头不是吗?”刘钰双臂穿过肋下,温柔地将人托抱起来,摆置在花梨木书桌上,又垂下头,吻了吻那Sh润的眼睑。
这一丝不挂的漂亮囚犯,无论此生甘心与否,都将被她折断翎翼,囚作锦绣牢笼中的一尾白玉鸟。
岳虹觑着一双雾蒙蒙的桃花眼,檀口微张,呼x1越发急促,端的是眉黛青颦,莲脸生春。她生得个高腿长宽肩窄腰,xr饱满异常,躺卧间如一尊玉净瓶,靡腻软r0U似春水流动,款出nGdaNG的弧波。T内愈演愈烈的情cHa0折磨得她yu生yuSi,脊背沁出cHa0汗,双腿主动朝外分开,袒露出幽窄秘境。
刘钰以掌托起她腿间盛开的那朵莲,YAn红b口一翕一张,往外呼着热气,两瓣ySh漉漉的,微微朝外翻绽,像浸足了露水的花瓣,泛出ymI透亮的水光。
“小娘真是水作的菩萨,给nV人吹个箫也能这般得趣儿?”刘钰嗤笑,修长两指剥开Sh润花瓣,不疾不徐地搅弄着里头的滑腻蚌r0U,翻捣出潺潺水声。
“嗯……刘钰、刘钰……”岳虹慵倦着眼,活像春日里发情的母猫儿,敞着薄软肚皮,嗬哧嗬哧地cH0U着气儿,难耐地用Yx去蹭刘钰的掌心,掌纹粗糙,磨弄得娇润r0U花瑟缩不已,却还是yu求不满地央求她T0Ng入一根手指头,给里头的SaO心好好止止痒。
手指顺着Sh滑口儿探入yda0,却并未如岳虹所愿将陷在软nEnGbr0U中的物事取出来,反倒将它向里推进得更深,惹得岳虹惊惧摇头。那是一枚核桃大小的缅铃,状如铜珠,纹刻镂空,里头置有水银,甫一欺入x中,便自发地乱滚起来,震颤有如活物,岳虹被这要命之物折磨得半边sU麻,小腹酸软,抖着腿根儿去了好几次。
“呜……不行了,要到了……”岳虹x口剧烈地起伏着,雪白SHangRu摇颤,Sh发黏连在颈侧,本就昳丽的脸儿更是粉晕桃腮,说不出的g魂夺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钰在床事上向来随心所yu,折磨人的手段花样百出,和地下室里拷问犯人没什么分别,丝毫不理会岳虹的呜咽哀求——多半是爽的,反倒因着她的眼泪变得愈加亢奋,于是za肖似强J,很快又演变为合J。指腹重重捻过花瓣掩映中的小巧Y蒂,岳虹浑如一只被人擎住后颈的猫儿,双腿胡乱踢蹬,Y叫调儿陡然变高,仿佛琴弦绷到极致终于断掉的一瞬,身T持续cH0U搐,下颌仰起,b口失禁似的吹出涓涓热流。
原来她不光x里含着缅铃,那红滟滟的蒂尖儿上竟还穿了枚小小的银铃,随着双腿的栗栗颤抖,曳出Y1NgdAng的轻响,宛若一桩JiNg致的刑具。岳虹身子本就敏感得要命,Y蒂娇怯不经玩,如今薄薄一点蒂r0U被钩针穿刺,没等挨c就ysHUi泛lAn,拿手指堵都堵不住了。
“小娘这口b生得实在xia0huN,嵌上铃铛后更是漂亮得紧。”刘钰兴致盎然地欣赏自己的杰作。这本是她一时怒极,强行施加在岳虹身上的惩罚,却没想到无心cHa柳,给yuNyU之事平添了不少新鲜乐趣。少nV笑起来虎牙尖尖,杏眼弯睐,问她:“还跑吗?”
“不跑了……”岳虹泪眼婆娑地摇头。
她至今想起当日情形都心有余悸,欢Ai过后,刘钰cH0U身离开,留她赤身lu0T地躺在供桌上,纵有凌乱衣物蔽挡,依然感到风侵骨冷遍T生寒,月光惨惨幽幽,仿佛失了光明的灯火,纸钱散乱飘扑,宛若白茫茫的雪迷了满眼。本以为找到侄nV后,两个人相依为命也好,形同陌路也罢,都随对方,总归是求了一份安心,却没想到……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岔子,才导致后头一步错,步步错的?是她不该回到刘公馆,不该见到刘钰,还是不该在明知彼此身世的情况下,仍与她意乱情迷,gXia0放纵?覆水难收,只能y着头皮收。岳虹思量再三,拾起刘钰遗落在地上的令牌,不顾下T撕裂般的痛楚,趁着天将明未明,扮作刘家采买仆役,从后门而出。
离开远b她想象中顺利许多,简直到了令她胆战心惊的地步。刘严生前待她不薄,给她的银票足够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考虑到刘家经商数年,货物贸易多为铁路运输,车站内眼线遍布,乘火车走并不安全,她决定先从北平乘汽车至天津,再乘轮渡回到上海。一路上畅通无阻,原本惴惴不安的心渐渐平复下来,她站在港口码头,压低宽大帽檐,卡其sE长风衣下摆被风鼓得猎猎作响,手指cHa进口袋,把船票捏攥得发皱,等待登船的号角响起,心底却隐隐渗出一丝不安。
鱼见食而不见钩。
倘若她对刘钰再多一分了解,便会意识到这不过是一场针对她的JiNg心畋猎,譬如满人熬鹰,总要先施予猎物一线生机,让它自以为逃出生天,x1嗅到空气中稀薄的自由,其实双足被铁链桎梏,双翼被绳网围困,再如何怒目唳啸,振翅扑击,也只是一次次被拖拽回原地,尖喙反复击撞,直至鲜血淋漓,铁链哗哗抖动,在茫茫四野中哀哭回荡,终于筋疲力竭,野X磨蚀殆尽,此时若将它抱入怀中,温柔抚触翎羽,曾经睥睨九天的猛禽也只会哀哀乞怜,再生不出半分逃跑之意。
刘钰早有准备,在开船前一刻钟截住了岳虹,高大悍猛的扈从将她前后围追堵截,这种yu擒故纵的把戏令人百玩不腻。岳虹的手腕与足踝皆被上了JiNg巧的银质镣铐,随着步伐的摆动窸窣作响,唱作一出傀儡戏。刘钰年纪虽轻,却喜怒不形于sE,越是怒火中烧,面上反倒越平静,岳虹胆战心惊地抬头,见刘钰正Y沉沉地睇向她,那目光竟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至此,香饵食尽,尖钩毕现,如一枚寒光闪闪的钢针钉穿上颚,鱼入网中,百Si不得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钰口不言Ai,从来没有人教过她如何去Ai,她不懂Ai,更不屑于Ai。Ai是什么?既然不曾得到,又该如何给予?她有的只是ch11u0lU0的口腹之yu,喜欢什么就不择手段去得到,吞骨嚼r0U般占有,难留也要强留。岳虹如此合她的意,她自然舍不得放走,恨不得打个h金屋笼,将她关在身边慢慢折磨,到老,到Si。
何况情Ai的滋味是如此的蚀骨xia0huN,少nV初尝荤腥,难免索取无度,不加节制,兴致B0发了压着人弄到昏天黑地是常有的事。茜红帩帐下,一方描金彩漆拔步床,成了岳虹Si去又活来的地方,雪白身子遭了殃,吻痕咬痕交错斑布,开出一片姹紫嫣红。拳头大小的胞g0ng彻底沦为蓄JiNg的r0U袋,一泡接一泡n0nGj1N灌入,原本平坦的腰腹竟被撑胀得如怀胎三月。情浓时耳鬓厮磨,更难改恶劣秉X,到底是唤“姨母”还是“小娘”,全凭刘钰心情,偶尔也以“B1a0子”“SAOhU0”代称“亲Ai的”“宝贝”,总归是渴求伴着折辱,憎恨中孵出Ai恋,似要将这一十八年来不管不问的怨怼一并发泄在了床笫之间。
岳虹忍不住自哂,至今没被刘钰cSi在床上,也算是另一种程度上的天赋异禀了。
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刘钰餍足地闭上眼,手臂环搂住岳虹的腰,下巴搁抵在她肩头,缱绻如情人间的呢喃,吐出的话却令人不寒而栗,“听说古代有一种刑罚叫穿琵琶骨,是用铁索穿透犯人的肩胛骨,令其动弹不得,虽活着却形同废人,是不是很适合你?”
岳虹就算再迟钝也该明白,自己招惹的是一条淬透毒汁的蛇,万不敢再触其逆鳞。她主动伏在刘钰胯下,唇舌讨好侍奉那S过JiNg后偃旗息鼓的猩红r0U具,直至后x也被开了bA0,前后两处都被灌满,命她含了一整夜,穿琵琶骨之事才不了了之。但惩罚到底是惩罚,被穿刺的地方换成了Y蒂,狰狞r0U杵每每捣入软烂花x,baiNENgr0U户鼓胀,钩了银铃的蒂尖儿充血挺立,被ch0UcHaa顶弄得摇摇yu坠,好似美人颊边的一滴绛珠泪儿。
……
刘钰虽说在情事上一贯荒唐,但白日宣y还是头一遭。岳虹双腿大张,不着寸缕地仰躺在书桌上,任人宰割的犊羊一般。窗外天光明绚,和风澹澹,给本就白皙的肌肤镀上一层暖溶溶的光晕,仿佛泥r0U凡胎的菩萨被塑了金身,nGdaNG之中更见端庄圣洁。
手指剥开白莹莹的荔枝r0U似的肿胖yHu,露出被c到熟红的一口Yb,SHIlInlIN水乎乎地汪着泪,在粼粼日光下吐出一点晶莹水渍,x口窄得可怜,瞧着吞根手指都费力,也不知是怎么把粗长r0U刃整根吃进去的。刘钰感到喉咙发g,呼x1逐渐粗重,受到蛊惑一般,俯下身去,含吮住那处柔软Sh润的Yx。
“嗯啊……别、别T1aN那儿,脏……”岳虹被汹涌的快感侵蚀得头皮发麻,尾椎发颤,下意识地并拢双腿,r0U腴的腿根夹住刘钰脑袋,怎么瞧都像yu求不满,主动要将冒着热气的Yx往人口中送。
刘钰在风月事上总有种无师自通的天赋,舌面扫过两片饱满水润的y,抵着那殷红的蒂尖儿来回碾磨欺负,银铃摇颤,y声靡靡。这一g一挑令岳虹彻底软了身子,哼哼唧唧地要她快些c自己的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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