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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一點都不擔心?」

「我突然意識到,我已經手握很多資源了,該擔心的不是我,相反,我更應該為我的員工謀福利——」

寧惟新表情寸寸皸裂,他就保持著那麼一個被強行洗腦的表情開始走神,時間久到還是賀乘逍禮貌詢問:「你還有其他想說的嗎?」

「你真的很不一樣。」寧惟新回神,喃喃不知在和誰說話,「你是有多信任他,才會一點都不懷疑、不生氣?」

一個正常人,被親昵的枕邊人如此利用,甚至走到了離婚的邊緣,眼看著一步下去一無所有,他怎麼會還這麼自然替白逸開脫?寧惟新毫不懷疑,賀乘逍看完婚前協議後,根本沒有讓白逸簽字作廢,甚至可能還覺得這是自己某種獻禮。

他和他看見的那個「賀」很不一樣,「賀」被出軌刺激了,對感情失去信任,才會在「書」中表現那種行為軌跡。現在他把賀乘逍推進相似的條件,他卻還是在無條件地信任白逸。

他應該是厭惡的,但這一點點微小的「人設」差異,甚至讓他反過來產生了懷疑。

他和白逸為了利益默契地推動世界向「原著」發展,以至於他有時候都會被成果麻痹到忘記自己的今天本身就是人為干預的結果。

「寧」都可以不愛「賀」,賀乘逍為什麼不能對白逸死心塌地?

他有這麼多信任,他們又怎麼會走向離婚!

他沒有機會多想,賀乘逍已經拋出了自己的條件:「或許我們可以換一點條件。」

「什麼?」

「有些東西,既然被你帶來,就留下你的痕跡,如果你告訴我更多的,我幫你和新河協調。」

寧惟新沒想過自己促成的新河反過來成了談判的籌碼,但不可否認,即便現在賀乘逍撤訴送他出去,他也一無所有,甚至會面臨鋪天蓋地的質疑,而他本人並沒有迎接挑戰的能力。

相比之下,留下來,反而能保全他前期的成果。

如果賀乘逍能幫他和新河談判,不完全將東西從他的手裡剝離,他只是做幾年牢出來,等網際網路清洗記憶,他完全可以帶著巨額財富換個國家生活,重新開始一段能自由選擇的人生。

他覺得自己沒有選擇的,賀乘逍給了他一條新的退路。

「你怎麼保證,新河的營收呢?」

-

賀乘逍回來後,會把白逸和自己拴在一起,很難說被圈起來的究竟是誰,但他不放,白逸還真跑不了。

白逸今天被他帶進書房了,以為他是要開始處理工作了,沒想到他把鎖鏈在凳子上纏了幾圈,然後就鬆開了自己那一頭。

他把白逸綁在凳子上了。

這把凳子是根據白逸的身體曲線定製的,他坐著沒什麼不舒服,就是手被繞後纏起的感覺有些糟糕,習慣性板起臉:「你做什麼?」

賀乘逍後退一步,走向了牆角,那裡放著他的保險柜。

他今天從外面回來,依舊是一身西裝——白逸總覺得他可能猜到了一些自己的審美,在故意按照自己的喜好打扮,但是他沒有證據,畢竟賀乘逍看不出來說那樣的人。

剛才在房間裡時,他從抽屜里取出一節領帶,遞給還沒被束縛的白逸,白逸幫他換了,柔軟的領帶在指縫間穿行,靈活地編出整齊的形狀,然後夾上一個領帶夾固定。

「你要出門?」

賀乘逍沒回答,看起來還在因為他們昨天的不歡而散而生悶氣。

他現在就很正式地在保險柜上輸入了密碼,然後打開,取出一個文件袋。

有什麼文件都被放在這裡了,還要晚上看?他們的婚前協議?好像也不是這個厚度——

白逸看清了上面的字:檢測報告。

賀乘逍檢測什麼了?

賀乘逍把他的金絲邊眼鏡帶上了,在桌子的另一側坐下,給白逸看了完整的封條,然後鄭重地用刀片拆開。

銀色的刀片划過森冷的光,封條被一刀劃開,動作不重,白逸心裡跟著縮了一下。

東西明顯放了一段時間了,賀乘逍沒有避開他,而是當面開始翻閱。白逸的視力挺好的,從書頁上提取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這是份匿名的體檢報告!

「你生病了?」

他腦中一瞬間閃過了許多念頭,包括拿到手機就聯繫秦晟把賀乘逍綁去全身檢查,又或者是陪他把這個強迫的遊戲玩到盡興。他在車禍後就去讀了很多類似的書,知道書里像他這種人設通常沒有什麼好下場,但他不知道自己遲遲不死,會不會對賀乘逍有什麼影響。

賀寧針鋒相對,一方把一方送進牢里了,會有什麼蝴蝶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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