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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音都哆嗦了起來:「你生病了?」

白逸的情緒起伏有些過於明顯了,本來在專心看報告的賀乘逍抬起眼,對上他焦慮的神情。

「你在擔心我麼?」

「你放開我,我陪你去醫院檢查,我答應過你會考慮的,你不用擔心什麼,況且現在的婚姻法一方不同意另一方也離不掉——」

「不放。」

「……」

白逸噎住,他覺得很難在有素質的情況下表露自己的情緒:「沒必要,我們可以重新開始,你不需要自我折磨,我……我難道就有那麼狠心麼?」

「你不狠心嗎?」賀乘逍反問,好像摻上了點無可奈何的痛苦,「你看起來一點都不狠,我把你強留在這,你都沒有發過脾氣,你是多好一個人,你對誰都這麼包容,誰欺負你一下你都能以德報怨,你真是一點都不狠心。可是——」

「可是你看起來總是很遠,很不真實。」

「不真實」三個字讓白逸心裡咯噔一下,不過賀乘逍看起來並不是發現了什麼,而是在單純表示他的困惑。

「我在這裡,你還想要什麼樣的真實?」

「你喜歡做//愛嗎?」

好直白。

白逸被直球打暈,委婉的試探他可以不著痕跡地裝聾作啞,可賀乘逍這個人總是太直接了,這是他的優點,也是隱藏的弊端。

「談不上喜不喜歡,正常生理反應吧。」

「你總是很理智。」賀乘逍說,「我想知道你能抗幾顆藥,你想知道嗎?」

第200章 白水or藥(上)

白逸的瞳孔猛縮, 賀乘逍沒動,他卻產生了逃跑的衝動——可他被綁在了凳子上,賀乘逍早就想好了要慢慢地「處刑」他。

那個檢測報告……到底是什麼?!

白逸想不起來自己做過什麼類似的檢測,至於他的抗藥性——他平時就不吃藥, 賀乘逍上哪去了解他抗不抗藥?他怎麼會突然想到這件事?又是寧惟新?寧惟新給他提了什麼——

一件被忽視掉的小事湧上心頭。

他回國後的第一場宴會, 就被寧惟新引入了一個房間,想要威脅他收手, 可白逸半點沒放在心上, 乾脆利落地聯絡賀乘逍把合作搶走了。

那個房間, 賀乘逍是沒有見到的。但房間裡的東西——他把寧惟新留在裡面的藥帶走了, 他本來應該去溯源的, 去抓一抓寧惟新的小辮子的,可宴會散場, 賀乘逍換走司機, 他們在車裡纏綿,白逸就把那顆藏在口袋裡的藥片完全拋之腦後了,要不是賀乘逍突然問起耐藥性相關, 他自己都想不起來了!

倘若寧惟新直接把藥交給賀乘逍, 賀乘逍未必會相信, 他還有可能覺得白逸被陷害了, 他必須要保護好白逸。

但賀乘逍從白逸口袋裡找到催///情類藥物的含金量可就不一樣了。

甚至說,如果寧惟新不知道這一點, 沒提,只是賀乘逍自己想起來了所以去檢測……

他咽了口口水, 故作鎮定:「你又聽了什麼?你又要懷疑我什麼?」

賀乘逍舉起文件袋給他看:「這裡有三年前宴會後的檢測報告,裡面提到在你的血液中提取到了一定濃度的藥物。因為是別人害你的證據,所以我一直小心保存著。」

「……所以呢?」

賀乘逍把手頭的文件翻回第一頁, 展在他面前:「這個,是更早一些的我的檢測報告——時間是我們第一次上///床後,我想做個體檢,告訴你我的身體是健康的,你不用因為跟我……就產生擔憂。」

他們第一次……

他把幾件事連起來了。

白父車禍昏迷的太突然,白逸對此毫無防備,被倉促推上總裁的位置後,面對公司的內部混亂,完全束手無策。在他的人生規劃里,白父沒有那麼早退休,所以他應該是先出國深造,再回來從子公司做起,最後逐步接手總公司的。

他有豐富的理論,卻沒有充足的經驗。在面對董事會的老油條時,初出茅廬的年輕學生尚不能完美招架。

他請了一段長假,逼自己儘快熟悉公司的各項事物,並且靠自己出色的記憶力勉強保住了總裁的位置,才有機會考慮下一步。

下一步,得把公司的管理權完全拿回自己手裡。

賀乘逍也是在這個節骨眼上重新走入他的視線的。那時的賀乘逍給環亞投了一個項目,直接抓住了白逸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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