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漂亮的姑娘相互推搡,好不容易在好友的鼓勵下上前要聯繫方式,結果不出幾分鐘又垂頭喪氣地回來。
「人家有女朋友了,手機壁紙就是對象照片。」
這交流的幾十秒里,他要是抬頭看看不遠處的路邊,就能注意到情緒高漲的江聽雨乘車離去。
翌日中午他才發現定位消失了。
心跳在搜尋不到想要的目標時沉重鼓動了一下,鼓點隨即像是開了倍速一樣難以平復。
徐洲野從一堆事務中艱難抽身,抵達江聽雨家樓下時稍稍心安。
陽台上還掛著她的衣服,看燈光也是有人在家的。
這種心安才維持了兩天,他就因為有去無回的消息和電話變得十分焦急。
消息就像泡沫飄到了平靜的水面,連漣漪都沒有出現。撥打的電話亦是振鈴到自動掛斷。最失措的一次,他已經走到了樓道口,迎面和下樓的陳母碰上。
他立刻認出面前的人是誰。
陳母的個子不高,加上體型單薄,他的目光能輕而易舉從陳母頭頂投向身後。
樓道里有輕快的腳步聲向下傳遞,心臟在耳朵捕捉到動靜的時候歡呼雀躍,又在看清對方是誰時從高空掉下。
陳媛並不是很待見他。
他們彼此都只是單方面的在江聽雨的相冊里「見過面」,但人這種動物對明艷的東西總是印象深刻,更何況徐洲野的長相很有記憶點。
然而她對徐洲野帶有很濃厚的主觀色彩,因此瞪了他一眼後就要帶著陳母繞道,嘴裡還在嘀咕著「大清早的真晦氣」。
陳母被他的身高稍稍震懾的同時也沒遺漏陳媛的眼神,不明所以道,「你們認識?」
「不認識,我可不敢認識。」陳媛陰陽怪氣翻了個白眼,語氣很沖,「擋著我們路了,讓一下。」
上一個在明面上給徐洲野甩眼色的人家裡已經破產,陳媛的行為無疑是在他的雷區上蹦躂。但他就像沒看到似的,堵在門口不願動彈,「我聯繫不上江聽雨,她有給你發過信息嗎?」
提到江聽雨,陳媛冷靜了幾分,但仍有幾分對他的質疑,「我幹嘛要告訴你?」
「你可以不告訴我,只要能確認她的安全就行。」
語氣嚴肅,其他人也不自禁被他的情緒帶著走。陳母推了推陳媛的胳膊,勸道,「你們關係好,阿姜有沒有跟你說她去哪裡了?這丫頭好像沒跟我說。」
「她、她也沒跟我說,就說要出去玩幾天。」陳媛神經大條,收到江聽雨報平安的消息後就沒有多問。
此時意識到江聽雨確實沒細說去處,拿手機都不太穩,「我給她打個電話!」
冗長的鈴聲多次響起,得到的回應都只有一句「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江聽雨一般不會錯過她的電話。
她一路北上,到首都和大學舍友們匆匆見了一面。大家的生活忙碌,有的已經成了媽媽,有的還在為了生活奔波。簡單吃了頓飯,她便沒有打擾她們,在熟悉的地方走了一圈後回了月港。
月港不久前才下過一場雪。
她忙著收拾屋子,又忙著去媽媽和外婆的墓前掃掃雪。她有意不接徐洲野的電話,但手機靜了音後就一直放在邊上沒動過,自然而然地錯過了陳媛的電話。
兩人在日暮西山的時候才通上信。
江聽雨掃完雪後又去市場買了點菜,溫度太低,凍得手指通紅,她好幾次都沒能把鑰匙懟進鎖芯。
好不容易塞進去了,正要踏進屋裡,她又注意到了鞋底粘的雪和泥。
手上還提著東西,江聽雨開了免提,又不小心劃出了通話界面,「我剛到家,怎麼了?」
「我的老天你終於接電話了!」
陳媛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一頓輸出,江聽雨連進門都忘了,只聽見她說徐洲野來找她的事。按理來說他應該早就到了,但這期間沒有一通電話,甚至沒有消息。
像是特意應景,她訂閱的財經資訊彈出一條推送。
標題是「徐氏繼承人車禍」,她鬼使神地點進去,一眼就認出圖片裡面嚴重凹陷的那輛黑色轎車是徐洲野常開的那輛邁巴赫。=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15_b/bjZ0b.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