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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馬亮的聲音。」

「東家,酒樓出事了,來了一群腌臢潑才,抬著一具屍體來,偏要說咱們酒樓的飯菜吃出人命了,當下就叫人把酒樓給圍起來了,我讓周樹在那看著,先回來請您了!」

馬亮也顧不得行禮,進屋就喘著粗氣,著急忙慌的把話給禿嚕乾淨,然後站定看著面前的主子們。

許是在阿爹父親懷裡的緣故,小傢伙們沒因為他突然闖進來而鬧騰,甚至還眨巴著眼睛漸漸生起困意。

馬亮這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當即就要跪下請罪,卻被袁武抬手制止了。

「我即刻跟你去,外面等著。」袁武說。

「我也跟你去,定然是那些小人故意弄這些事來找麻煩,我得親自去看著才算解氣,吵架這種事,還是我來!」塗茸氣鼓鼓地說著,都能想像到自己去那裡要如何舌戰了!

袁武不願他摻和這些事,便輕聲道:「你還是在家裡看著孩子,我儘量很快解決。」

「不行不行,我得跟你去,免得他們欺負你。」塗茸說著就把奶娘們都喚過來,讓她們過來看著孩子,「時常扇著點風。」

袁武無奈,便只好帶著他同去,塗苒自然也是要跟去的,否則袁武拿他沒辦法的時候,自己還能跟著控制他一二。

一行人便急匆匆地進了縣城,到酒樓時,孫獻已經在酒樓前坐定了,擺明是在等他來再做決斷,還命侍衛將所有人都圍住,讓他們想跑都不能跑。

「袁東家來了!」

隨著一聲喊,百姓們紛紛讓出條路來,待他們走過去,就見孫獻面前擺著一張蓆子,上面躺著早就死去多時的人,嘴唇烏紫,一眼就能看出是中毒。

袁武皺著眉和孫獻對視,後者點點頭,他便立刻就明白了。

跪在屍體旁邊的漢子又怒又悲:「我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酒樓害死我爹!殺人償命!你就該給我爹償命!」

「袁東家快給個交代啊!在你家酒樓發生這樣的事,日後我們還怎麼在酒樓吃飯?」

「就是就是!這麼大的酒樓,居然還有這種事,簡直就是草菅人命!」

「以後可不敢在這酒樓吃飯了,誰知道下個死的會不會咱們啊!」

好些人混在人群里說著挑撥人心的話,袁武視線在他們臉上一一划過,直到將他們的面貌全都記下,才轉而詢問孫獻。

「縣令大人,不知此人是誰,家住何處,中的什麼毒?」袁武不和那些潑皮們對話,否則反而會讓他們愈發囂張。

孫獻此時要秉公執法,自然不會親自回答袁武的問題,倒是他身後的師爺回道:「此人是牛大福,這是他兒子牛柱,他們住在街尾的胡同洞子裡,至於毒物,經仵作查驗後發現是砒|霜。」

「多謝。」袁武點點頭,緊接著又看向牛大富的兒子,「你爹是何時來我家酒樓用飯的?都吃了些什麼?」

牛柱立刻瞪起眼,咬牙從嘴裡擠出一句話:「我家窮,就吃了你家的米粥!」

袁武挑眉:「沒有吃別的東西?」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家是窮,但也不該受你這樣的侮辱,只吃粥又如何!」牛柱急的雙眼通紅,好似受了天大的侮辱。

「我與令尊可有誤會?或是曾招待不周起衝突?」袁武繼續問。

牛柱不知道他問這些做什麼,本想搖頭,卻突然想到什麼,梗著脖子道:「誰知道你是不是隨便想殺人就殺?」

這話倒是說的格外沒道理,誰會莫名其妙無緣無故就殺人?

大淵律法可是記的清清楚楚,若是犯下天理不容之罪,那是要以命抵命的,誰敢豁出自己的命去殺一個本不相干的人?

圍觀的百姓一時也沒反應過來他問這些做什麼,只以為袁武是要故意拖延時間,人群里藏著的就繼續吆喝起來,明擺著要把他釘死在這事上。

塗茸和塗苒交換眼神,後者立刻不動聲色藏進人群里,他則是嗤笑出聲:「當真是蠢貨!」

「你誰啊?怎麼還隨便罵人呢?」

「袁正君話可不是你這樣說的,你倒是說說,此事有什麼蹊蹺的?」

「一個哥兒就該在家相夫教子,出來和漢子們打什麼擂台?不怕叫人笑話!」

袁武聞言臉色瞬間沉下來,冷峻的臉此刻冷的可怕,孫獻怕他真鬧出事,有理也變沒理,便趕緊揚聲呵斥:「都閉嘴!袁東家你且說說,你問這些做什麼?」

「按照牛柱所說是多味樓給他的父親在白粥里下了砒|霜,對此我有疑問。」袁武朝孫獻拱了拱手又看向牛柱,「許是你沒有開過酒樓,所以並不知曉,白粥算得上是免費贈送客人們,都是一大鍋熬煮的,我們廚子若是在白粥下毒,為何死的只有你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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