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炕之事也進行得差不多,她在各地都派有官員,在地方官員的協同下,基本每家每戶都安上了,若是今年大雪,凍死的人便會少些。
齊風禾一份份地看過這些奏摺,最後抽出了一份特殊的,這上面有一個她從未見過的人名。
冬暖。
她攤開那張奏摺,放在案上,有些出神。
一旁的溫王瞧見,往奏摺上瞥了一眼。
「是那獻上棉種之人,妻可想好了封何官何地?」
先前十三獻上棉種,溫王便言要封侯賞田,因為十三沒有姓名,齊風禾便讓她自己起一個。她本意在名字出了後,便為她封侯,奈何溫王臨時拉她出行,此事便落下了。
「有些想法。」
齊風禾早就想好了,如今她只需擬旨。
她取來擬旨用的錦帛,接過溫王手中的墨筆,組織了下語言,落筆。
齊風禾的字規整,不露鋒芒,與溫王的字有很大差別。別人輕易便能認出。但,沒人會置喙。
溫國權力由王與王后共掌,這早就是眾人深知的事。
旨意很快擬畢,她吹乾墨跡,只等時候到了,便將這旨頒布。
寫完後,齊風禾轉轉有些酸痛的手,溫王見此,接過她手中的筆。
「妻若是累了,便由吾代寫,妻只需將所想之事告訴吾便可。」
這段時間堆積的政事有些多,齊風禾看了一天,也寫了一天,手早就累了,如今溫王要幫她寫,也挺好,齊風禾欣然接受。
不過話說回來,這本就是溫王的工作,只是他不知道何時把任務都推到了她的身上,如今也不能說幫,只是做回他原本的事。
如果不用她過腦就好了。
齊風禾縮在溫王懷中,看著他翻開的奏摺,快速略過,腦中想著如何應對。
雖然現在不用她動筆,但看還是要她看的,天色漸暗時,堆積在案上的奏摺已經批示過不少,齊風禾講了半天,口乾舌燥。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聲音有些許乾澀,溫行寫完手上這份後,便放下筆,給齊風禾倒了一碗水,遞給她。
「今日便到這吧,剩餘者明日再看。」
「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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