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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愣了愣,神色迷茫:「南南,你不是不愛吃甜食嗎?」

「有嗎?我現在覺得還不錯啦,吃甜的,能讓人心情變好哦。」姜妄南試圖圓過去。

小伙子,節哀吧,你的未婚夫其實服毒自盡了。這麼殘忍的話,姜妄南只能放在心裡說。

適時,秋若在外頭喊道:「劉太醫,好了嗎?我家娘娘該午睡了。」

姜妄南搶答道:「很快。」

劉伯深緊緊抓住他的手:「南南,兄長知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不過放心,兄長已經替你教訓了那高疏曼。」

「何時?」他實屬聽不懂。

「其實,她的過敏並沒有很嚴重,歇息一天綽綽有餘,是兄長在給她的藥裡面放了點東西。」

「為什麼呀?」

「為的就是讓她錯過她最在意的荷花宴,給我的南南報仇。」

姜妄南冷不丁征然。

他記得,原書里的溫柔男二,一向悲憫待人,講究以和為貴。

即便後來和原主受走上復國之路,為的只是站在心愛之人身邊支持對方。

當原主受屠殺趙國人時,他曾多次站出來阻止,試圖勸其放下屠刀。

卻不想,原來,他心目中居然這麼記仇的嗎?

還是說,這個世界有自我修復意識,原主受的復仇設定轉移到了男二身上?

劉伯深撫平被他弄皺的衣衫,自知不能久留,貼著他耳朵道:「南南,兄長還有許多話要對你說,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兩日後,五月十三,丑時一刻,御花園假山大柳樹下,不見不散。」

話音未落,劉伯深情難自已地捧起他的臉,在額間珍惜地落下一吻,便匆匆離去了。

被吻過的地方在微微發熱,熱得他有些不知所措,胸口隱隱作痛,他好像感覺到……這具身體不太喜歡這股溫流。

轉念一想,當年劉伯深如果能及時拉住原主受的手,帶他同家人一起離開,那麼,結局是否就會不一樣呢?

這麼看來,在原主受心裡,還是有些過不去這個坎。

不過劉伯深已經千辛萬苦回來尋他,這點芥蒂,會隨著時間而煙消雲散吧。

慢慢適應就好。

滿天紅霞,如血洗一般。

「查清楚了?」蕭權川負手站在南書房窗前,半張臉藏在暗處,薄唇緊抿,形同一把殺人如麻的匕首。

一蒙面白衣男道:「天密閣白探絕不會欺瞞陛下。那劉伯深就是越國季家公子,季韓,他與姜貴人自小一起長大,二人早於弱冠之年私定終身,荷花宴後,他借把平安脈為由,與姜貴人舊……相認。」

蕭權川手指輕敲窗欞,冷冷勾起唇角:「舊情復燃?」須臾,他問道:「姜貴人是什麼態度?」

「他……他假裝胸口疼,領著劉太醫去了逼仄的內室,二人獨自聊了一些閒話。」

白探大氣不敢出。

要知道,劉伯深和姜妄南這種行為,屬於私通,明晃晃地給皇帝戴綠帽。

他以為蕭權川接下來會追問他們聊天的內容,「只是拉拉家常」這句腹稿都快速打好了,然而,只聽對方問道:「親了嗎?」

他後背不停冒冷汗:「……親了。」

蕭權川又問:「哪裡?」

「……額頭。」

他鎮定自若道:「嗯,退下吧,不要打草驚蛇,靜候朕之令。」

「是!」白探中氣十足應道,一溜煙沒影了。

這廂完事後,孫年海很合時宜地進來傳告:「陛下,安國進貢的三匹汗血寶馬剛剛到了,陛下前些日子不也惦記著嗎?是否現在起駕去看一看?」

蕭權川臉色好像不太好:「改日吧。」

「哎呀,陛下,您的手指流血了!」孫年海神色緊張道。

蕭權川低頭看去,那窗欞不知何時碎了,兩根木絲倒刺直直戳在他中指和食指的甲床,粉白色的肉早已糊上了一團鮮艷的紅,血珠不斷地滲出甲縫。

「天啊,這麼深?還不快去叫太醫!」孫年海急切呼喊道。

一聽到「太醫」二字,蕭權川不由自主握緊拳頭:「不必,小傷而已。」

「……要不,老奴給陛下擦點藥吧?」他雖上了年紀,察言觀色的能力可是一絕。

「罷了,沒那麼嬌弱,」忽而,他眉心微動,問道:「姜貴人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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