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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以前也不會用卑劣的手段來對付我, 不是嗎?」姜妄南忍著哭腔反駁道。

「要兄長說多少次, 那柔骨散鐵定不是兄長做的!南南, 這麼多年, 兄長待你如何, 你還不了解嗎?怎麼偏偏去信一個滅了越國、屠了越國五萬子民的暴君!!」劉伯深氣急敗壞嘶吼道, 額角青筋迸發。

風過無聲, 一片落葉飄然落地,恰好躺在兩人靴子之間。

姜妄南烏髮拂動,絲絲縷縷盪在飽滿的額頭上,他堅持道:「兄長, 人是會變的,陛下說了,他願意為我做任何的改變……」

「陛下陛下陛下,滿口都離不開那個男人!南南,你魔怔了?!難道三言兩語就可以抹殺掉你心中的仇恨了嗎?那五萬子民的性命你又置於何處?!」

「我沒忘,也不會忘,一碼歸一碼,陛下如今為我身負重傷,心給了我,命也給了我,難道,我現在要棄之不顧?不管其死活,與兄長攜手天涯?才是對的嗎?!」

「難道不是嗎?南南,他死了,多好啊,他死了,我們就不會再困於那噁心的皇宮,逍遙四海,自在快活,你不一直都想這樣嗎?」

姜妄南陷入沉默,吸了吸酸軟的鼻子道:「兄長,你覺得我還可以再信你嗎?」

劉伯深:「……」

該死,又繞回來了。

「好,好,」劉伯深嘗試深呼吸幾下,緩緩情緒,「南南,是不是只要兄長自證清白,你就可以隨兄長離開?」

姜妄南抿了抿唇,忍回淚水:「嗯。」

「行,南南等等,兄長一定儘快,但兄長要囑咐你幾句。」

「什麼?」

「南南記牢了,那沉春湯即便有精力暴漲的副作用,也不是章院判所言那樣嚴重,非要南南才能上忙,亦是死不了人的,知道嗎?」

「哦。」姜妄南垂著濕潤的眼睫,不知聽沒聽進去。

劉伯深實在不放心,繼續苦口婆心道:「南南,你聽好,那狗皇帝身邊多的是人伺候,你一定不要受他蠱惑,為他做傻事,嗯?聽到了嗎?回答兄長!」

「兄長,我自有分寸,不勞掛心,出來太久,陛下會擔心的,我先走了。」

話罷,姜妄南抬手擦擦眼淚,頭也不回離開,獨留劉伯深一人、一樹、一枯葉。

姜妄南結束得太快,沾沾自喜的蕭權川還沒來得及回去:「糟糕。」

孫年海還在回味那場精彩的戲,恍然間眼前一陣風帶過,抬眼便見蕭權川像竄天猴似的,一溜煙兒沖回臥房。

「……」

來時做賊,回時變猴,他家陛下到底還有多少技能亟待開發?

姜妄南堪堪離開後院,便遙遙聽見蕭權川在裡頭頻頻咳嗽,還哎呀哎喲地痛吟。

貌似情況不妙。

他心下一沉,跨入門那一刻,只見蕭權川倚在床頭,捂著微喘胸口,唇色發白。

「陛下,陛下,」姜妄南忙加快腳步奔去床沿,擔憂道:「陛下怎麼又咳又疼的?」

「南南回來了。」蕭權川疲憊地半垂著眼,放心笑了笑。

「嗯,院判大人,陛下這是……」

章院判擦擦額頭流下的豆大汗珠:「陛下……情況有點複雜,很多時候,會突發某些無法預判的症狀,老臣……亦難以捕捉。」

蕭權川格外自然接過話:「總之究其根本,就是精盈則溢,壓迫到了五臟六腑,是吧,孫年海?」

剛從門口悄悄站回原位的孫年海忽然被點名,眨眨眼,匆匆覷了一眼病怏怏的蕭權川,點頭哈腰附和道:「是的是的,娘娘且寬心,但凡有娘娘在,陛下就不會有事。」

陛下只是剛剛跑太著急了,被一口猛氣嗆著喉嚨,能有啥事兒嘛?

「既如此,章卿,朕,是不是……嗯?」蕭權川挑起一邊眉毛。

章院判一副罪過罪過的模樣:「陛下若當真感到不適,確實該到時候了。」

姜妄南一頭霧水,他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啊?

蕭權川瞪了一眼孫年海,後者立馬接話:「老奴和院判大人,就不打擾娘娘和陛下了。」

話畢,他朝章院判擠眉弄眼,二人齊齊退出臥房,關緊房門。

姜妄南疑惑不明:「陛下,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自然是……」蕭權川笑吟吟拿過他的手,放在某巨物處。

「!!!!!!!!」

姜妄南立即炸毛,嚇得縮回手:「陛下!臣妾……額……臣妾昨夜實在乏了!要不陛下另請他人?」

熟料,蕭權川馬上黯然神傷,熟練得易如反掌:「朕明白,南南不喜歡朕,可即便不喜歡,也不要把朕推給旁人好不好?南南把朕當作什麼了?難道在南南的眼裡,朕的心意,就如此經不起考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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