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樹成輕悄悄蹲下身子偷偷嘀咕,「還有, 我才不要得到師父。」
她師父又不是什麼稀罕靈藥珍寶, 她為什麼要得到他?
苗樹成嘟囔, 「散發著光亮的靈藥靈泉才值得我稀罕呢!師父, 他有些太嘮叨了。」
她嘴上說的是嫌棄,臉卻紅的飛快,腦海里下意識記起那日易連山被心魔占據理智掌握身體, 親手解衣的艷麗畫面……
這一刻, 苗樹成覺得自己的理智像是亂套了,雙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她痴痴呆呆地想著,「為什麼我的心會跳的這麼快?」
「難道我患病了?」她一個人嘀咕著。
「可我早已脫離樹身, 也不招蟲子咬呀?」
苗樹成糾結的想著,「那為什麼我總想著師父解衣的畫面?」
她臉上帶著明晃晃的困惑, 忽然苗樹成若有所思道, 「難道是因為我身邊出現心魔這個壞東西, 所以腦海里浮現出奇怪畫面?」
師父身上那個黑乎乎的心魔似長在身上一樣, 他腦海中是不是也會浮現出一些奇怪畫面?師父想到的會是什麼呢?
心魔就是這樣子做才把師父的本心蒙蔽住的吧。
苗樹成皺著眉頭, 可她怎麼偏偏想到的是澀澀的東西?
莫名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她大罵心魔, 「專門讓人想起一些臉紅心跳的畫面, 你果然是污穢之物!」
「哼, 師父要是知道你跑到我身上來了,一定不會放過你。」
她輕輕撥動腳邊的沙塵,低頭嘆出一口氣,「哎,就是不知道我師父現在哪?」
思念無聲似綿遠雲煙,堆積繚繞刺得人心發慌。
一提起易連山的名字,口中念幾句師父,苗樹成心裡便忍不住的想他,想同他見面,想和他說話,想聽他的嘮叨。
這時候,苗樹成想的無比理所應當,「那可是我師父,他不在我身邊,身為徒兒自然應該思念的。」
心魔冷笑,低語誘惑道,「你,當真不想要得到你師父嗎?」
苗樹成宛如被踩到小辮子了,她紅著臉,滿是堅決,「你說什麼得不得到的胡話呢!我這只是光明正大的想我師父而已。」
她不顧心魔聒噪的言語挑撥,扯下腰間穗子仔細撫摸, 「我師父可是厲害的佛陀!我看經書上寫的佛者都是要救世的……」
「他,不會是我一人的神佛。」
心魔安靜了,沒等苗樹成的思念傳遞出去,自她身後猛然襲來一股冷風。
苗樹成手持珠串抵禦,輕巧轉身,口中念叨佛語,「阿彌陀佛。」
她雙臂交叉,擋住那股莫名襲來的冷風,風中似乎藏著什麼東西,有一種冷寂的感覺撲面而來。
苗樹成握著木劍刺向那藏在風中詭異的東西,準確的擊落了它。
她愣神一看,誒?是塊骨頭。
那塊骨頭哪怕是被擊落在地,依舊是在上下跳動,其中更是似有若無傳出人聲嘶吼,有股陰森森的感覺。
苗樹成反應很快,當即手持樹杈將這塊骨頭捶遠,快步上前直接大力將其砸碎。
「啊—!」骨頭內傳出類似萬千人聲哀嚎的悲痛聲響。
人聲嘶啞詭異,苗樹成趕緊捂住耳朵,「這是什麼東西?」
流沙幻境之外。
「可惡,她將我的攝魄骨打碎了,」文不顧冷靜的臉變得扭曲陰森了起來。
「我要將她剝皮抽筋,千刀萬剮!」
站於一側的袁輕看著眼前展露瘋狂表情的男子,眉毛蹙的厲害。
她不動聲色地後幾步,時刻準備離開。
和南鸞蘇教意等人合作不亞於與虎謀皮,她不貪心,並不想要苗樹成懷中的那些靈藥,若是能將手中那株不足百年的靈藥帶走,於她而言,安然離去反倒是件好事。
另側蘇教意走動幾步,面對文不顧憤怒而展露出的瘋狂神色,她的態度倒是顯得不溫不火道。
「你倒是心急,我蚨青施展的幻境還不曾將她絞殺在內,你便著急忙慌地出手了。」
她緩緩回頭,收起臉色和順笑意,指著文不顧厲聲警告,「你最好是收起你的小手段,要是讓她知曉自己身處幻境,破局而出,對我們一行人來說可不是好事。」
「別怪我沒點醒你,」蘇教意臉色凝重,她狠盯著苗樹成,「我們未必打得贏她,光苗樹成頭頂那陰魂不散的雷劫就有我們好受的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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