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肉麻……」秋冷抖了抖雞皮疙瘩,「你別學阿婆說話。」
前兩天她接到了電話,兩個目睹孫阿婆交費給物業人員的女孩終於看到了尋人啟事,第一時間就打電話聯繫了她,專門到小區來跑了一趟,為孫阿婆作了證。
雖然物業負責人已經進去了,但業主委員會的人還是列印了一份聲明告示貼在小區門衛室和物業廳的大門上,孫阿婆還拉著秋冷的手落了淚,感謝她這個勇敢無畏的小英雄。
此刻,小英雄坐在一輛豪車裡,心情有點忐忑。
牧若延和牧深獨自在外面住,牧家肯定派人隨時關注著他們的情況,不說牧深,起碼是時刻關注著牧若延的,物業的事才剛塵埃落定,秋冷就收到了牧家的邀請——一份非常正式的宴會邀請函。
地址在牧家的某個山莊。
給她送邀請函的人就是牧若延的奶奶,牧家老夫人。
周末天剛亮三輛低調的法拉利就駛進了小區,停在李嬸家外的走道上等候著。
秋冷一輛,牧若延一輛,牧深一輛。
司機齊刷刷的西服加白手套,風度翩翩為他們開門,風格整齊劃一。
「別擔心。」牧若延小聲對秋冷說,「我奶奶只是想見見你,今晚是個慈善晚宴,中午就會開始忙,吃了早飯我帶你轉轉,晚上一起回來。」
「好。」秋冷想起來上次音樂廳里溫和卻字字如霜的那個聲音,不能說一點都不緊張。
救命,不愧是狗血文,她待會兒會不會面對「給你五百萬離開我孫子」的威脅?搞得她忐忑的同時還有點小激動,這可是女主待遇呀,她要不要回那句「不行,我們是真愛,得加錢」呢?
牧若延上了第一輛車,秋冷被司機引著走向第三輛,她剛坐進去,牧深後腿就跟著她上了后座。
「這……小少爺,你……」司機想攔又不敢攔。
「就前後車,有區別嗎?」牧深淡淡道。
司機猶豫了一下,只好作罷,關門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看。
車剛開動,牧深就把後車廂的擋板升了起來。
「睡一會吧。」他對秋冷說,「路上得兩個多小時。」
「哦。」車裡很舒服,秋冷靠了一會兒卻睡不著,睜開眼發現牧深也沒睡,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緊張?」牧深餘光瞥到她睜眼。
「也沒有。」她說。
「別怕。」牧深輕輕笑了一下,「估計你連她的面都見不著,應該是知道了這幾天的事,知道你最近和我們……和我哥接觸的比較多,所以想見你,但又傲慢得很,請你參加晚宴,自己躲在後面觀察。」
這個她就是老夫人,牧深甚至都不想叫她奶奶。
上次好像還叫過她老東西。
說白了,這位老夫人根本不屑親自和秋冷接觸,但又不放心自己的寶貝孫兒,所以想看看她是個什麼東西,順便敲打一下——上流社會的晚宴,足夠叫一個家世普通的人望而卻步。
確實挺傲慢的。
至於晚宴嘛,秋冷見得多了,只覺得興趣缺缺,倒是不會緊張。
「如果牧家那些人說了什麼無禮的話,或者讓你不高興了,你不要……」
「嗯嗯,我不會計較的。」秋冷點頭,畢竟是牧若延和牧深的家長,而且對方只是個老太太,她一個小輩,不會跟她起衝突的。
「不要忍著,不用給他們面子。」牧深說。
秋冷:「……」不好吧,她只想低調做人。
她知道牧深為什麼跟她坐一輛車了,根本不是他不想趁那位老夫人的意,他雖然不喜歡牧家,但也懶得去反抗些什麼,就像上次在音樂廳,他也只是安靜的聽著那些話,眼裡的情緒更多的是厭倦和透頂的失望。
他是怕她一個人坐在車上胡思亂想,會緊張害怕。
兩個小時如果不睡覺,顯得有些漫長。
秋冷想了想,翻出手機,正好看到彭向晨在三人群里呼喚隊友,問她和白遷打不打遊戲,白遷沒回,估計還在睡覺,秋冷回他:「我來。」
「要三個人才能組隊,我不想匹配。」彭向晨十分倔強,「上次給我坑慘了老大,你不知道那人操作多牛逼,活脫脫就是對面的親兄弟,拜過天地那種。」
「放心,我找大神帶我們。」
秋冷戳戳牧深:「遊戲玩嗎?組隊。」
牧深:「……」
「來嘛。」秋冷鼓動他,「打發時間,求帶!我知道你玩的好。」
司機覺得這是他這輩子開過的最吵鬧的車。
從他上立交橋開始往城外開,后座就傳來各種大呼小叫的聲音,他忍不住數次皺眉,這真是老夫人點名邀請的客人?怎麼看怎麼沒見過世面,去晚宴也不穿的像樣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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