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魯斯特還是個異種!這件事情,父親竟然在知道的情況下替他隱瞞了那麼久!
都在普魯斯特自己作的。他無情地毀掉了自己,那麼作為代價,同樣讓他身敗名裂一點都不過分!
普魯斯特一家如果能夠去死就好了!
曼妮.格澤爾在心中瘋狂叫囂道。
…………
相親會很快進入了第三階段。
威廉.格雷少爺一早就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
而蘇利文先生,他已然用一張冷臉懟遍了整個會場的人。
如果不是普魯斯特先生脾氣好……,且知道這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人。蘇利文先生只怕早就被請出去了。
只是,他沒有跟溫特說一句話。
好像從溫特默認要跟威廉.格雷跳第一隻舞開始,蘇利文先生就變成了這樣的緘默模式。
一直在跟前的溫特眨了眨眼,終於他還是鼓足了勇氣,將威廉.格雷拉得遠了一點。輕輕道:「格雷少爺,我可能,不能夠跟您一起跳開場的第一支舞。」
「為什麼?」威廉.格雷立刻撅起了嘴,委屈道。他一個英武的大男人,在這個時候露出這副表情,實在是太搞笑了。
只是誰也沒有顧及這個。
威廉.格雷關心地望著溫特,發現溫特的情緒有些低落。連忙又審視自己,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立馬問道:「是因為我沒有穿禮服嗎?諒解一下吧溫特,我可是直接從馬上下來的。」
「我給你寫了幾個月的信,你一封都沒有回。蘇利文不僅全部攔截了他們,甚至還壓根都沒有告訴你我要來。」
「我問你在哪裡,他說擔心你出事了。直接把我拉到了宴會上。」威廉.格雷低著頭,焦急又小聲地跟溫特解釋道:「原諒我吧,溫特。我真的沒有準備的時間。」
「原來蘇利文先生來這裡是因為擔心我。」溫特有些怔忪道。只是他馬上就將心頭的莫名情感壓下,朝著威廉.格雷輕輕道:「不是的,格雷少爺。」
「並不是因為您沒有穿禮服。」
「那是因為蘇利文嗎?他威脅你了?他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冷颼颼的,一副想要殺人的表情。他是在因為這個生氣?我還以為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威廉.格雷睜大了眼睛。「但我只是和你跳一支舞,什麼意義都沒有,他為什麼要這樣?」
「你害怕了?」威廉.格雷的目光微微沉下,他突然道。
他掃視了一周,發現周圍沒有人之後才繼續苦口婆心道:「而且溫特先生,你為什麼要怕他?」
「你已經不再是他的……」威廉.格雷沒有說出這個詞,只刻意壓低了聲音,含糊帶過之後繼續道:」你現在是一個體面的,值得讓人尊敬的紳士。」
「你是一個自由的人,你不該繼續看他的眼色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