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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疼到臉色煞白,顫了下,無可抑制發出聲哀嚎。

洛奕俞掐住他的臉:

「哥,那我就來試試,到底能不能撬開你這張嘴。」

沈逸甚至覺得自己此刻能想到求饒的話都如此匱乏。

除了顫顫巍巍地搖頭,再也說不出什麼別的話。

然而下一秒,便看到他拿著條鞭子出來。

那鞭子通體發黑,似是用什麼特殊的皮革所制,一條接著一條綁得很嚴實,在燈光下甚至是閃著油光的。

更重要的是,上面帶著刺。

密密麻麻,細小堅硬,倘若把手指放在上面刺一下,大概也能扎出個血洞。

這搞什麼?

真當來給他上刑?

沈逸渾身冰涼,想要掙扎,奈何渾身上下骨頭都跟斷了個遍似的,略微一動就疼得厲害。

洛奕俞,是個僅憑一雙手就能將他開膛剖腹的瘋狗。

有沒有工具對他而言,有什麼區別?

洛奕俞也不知從哪搞了條粗糙的麻繩過來,三下五除二把他雙手綁住,吊了起來。

沈逸甚至還沒來得及看清這到底是個什麼裝置,第一下鞭子便帶著股勢如破竹的勁兒落在自己身上。

布料連帶著皮肉瞬間綻開。

他瞳孔猛的顫了顫。

沈逸明白了。

像鞭子皮帶這類的東西,痛感是不如子彈那麼刻骨,可偏偏,壞就壞在它是不致命的。

他死不了。

他下意識猛的掙了一下,肩關節處又傳來陣酸脹的悶痛,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夾雜在一起,逼得他慘叫出聲。

那血珠殘留在鞭子上,被洛奕俞隨手抖了下,又重新濺到沈逸身上。

他將鞭子折了下,輕輕抬起沈逸下巴:「是誰?」

沈逸眼睛長得很大,眼淚一顆接著一顆往下掉,嘴唇翕動幾次,又緊緊閉上。

好骨氣。

洛奕俞點頭,揚手又是狠狠一下。

「!!!」

沈逸瞪大雙眼,被高高吊起的雙手徒勞地抓了一下空氣,整個身體都繃緊了。

這一下,竟和第一下不帶絲毫偏移的重疊在一起。

那是比傷口處撒鹽還要劇烈百萬倍的疼痛。

他感覺自己整個人已經被劈成了兩半,仿佛皮肉被扒開,拿著把鈍刀子一寸寸磨。

他高高仰起頭,脆弱脖頸暴露在空氣中,喉結輕輕顫抖。

他已經要受不住了,整個大腦神經一抽一抽的疼。

「我想死……」

像呢喃,又像是請願。

第三鞭,落在他的胳膊處,尾稍擦過他的臉,留下道觸目驚心血痕。

沈逸哀嚎出聲,悽厲到自己的耳膜都在跟著嗡嗡作響,險些直接繳械投降。

他能承受幾次呢?

總而早晚都會輸的,為什麼還要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他腦海中閃過無數個類似的念頭。

可嘴唇還是咬得極死。

餘下幾鞭,幾乎是不留空隙抽過來的。

密密麻麻道血痕交疊在一起猛的炸開,沈逸吼到嗓子發啞,大片血跡漫出來,整件衣服都變得濕漉漉的。

沈逸每次都覺得,自己應當失血過多死了。

下一鞭又會硬生生將他的意識拽回來,像條被按在案板上卻還沒死透的魚,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拔掉鱗片,一寸寸磨,鮮血淋漓。

那些鞭痕疊在一起的位置,血肉外翻,裂開道很深的口子,僅是看著就教人隱隱作痛。

更別提作為承受者的他。

沈逸雙眼失神。

洛奕俞忽的停了動作。看著他,有些殘忍地笑了:

「哥,你想不想知道,那些年裡我跟著你都學到了多少?」

第20章 偏偏不是我

這話是什麼意思,沈逸其實並不太想懂。

他已然沒了力氣,整個人都在不自覺的痙攣,渾身是血,用盡全力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

「你不是,很討厭那些……」

這一句話說出口,他才發覺自己嗓子竟然已經喑啞到這個地步。

每說一個字,胸腔位置都會傳來陣悶痛。

洛奕俞點頭,指節彎曲,撫上他側臉那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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