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奕俞笑了:「哥說了,要把你的全身心都交給我的,怎麼能這麼快就食言呢?」
針管刺了進去。
和從前很多次,無數次一樣。
沈逸感覺自己已經不像是人了。
更像是野外一隻毫無廉恥觀,隨便交。媾的野獸。
他的理智,壓根蓋不過身體本能。
從前是這樣,更別提神智快被碾碎的現在。
他拖著自己下賤的身體,拉住了洛奕俞。
磕磕絆絆:「求……求您。」
洛奕俞擺了擺手中的藤條,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似的:「哥還差我五十下,記得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感受到自己身體裡欲望在翻湧,咆哮。
可罪魁禍首儼然一副已經玩他玩膩了的神情,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隨手在他大腿上抹了一把,又放到他唇邊。
「舔。」
他認命低頭,小心翼翼舔舐著。
又抬起濕漉漉,已然失焦的瞳孔看他:「求你,求您……」
洛奕俞依舊不理。
盯著沈逸大腿看了幾秒,又抬手給了他一巴掌:「真煩,把我床單弄髒了。一會兒自己去洗。」
「好,好!我去洗,你幫幫我,結束後我就去洗。小俞,哥求求你……」
他思維已經混亂,全然不知這番顛三倒四的話對洛奕俞而言是多麼大的刺激。
他熱衷於扮演沈逸救世主的身份,卻也更喜歡看他在絕望中掙扎,此時毫不猶豫又甩了他兩個耳光,理所當然道:
「哥現在連話都不會說了,我來幫你清醒些。還不快謝謝我?」
沈逸眨了眨眼,嗚咽道:「謝謝,謝謝。」
洛奕俞笑的很開心:「清醒了嗎?」
沈逸瘋狂點頭:「嗯,清醒了,醒了,謝謝你,求您……」
「醒了就好。」洛奕俞點頭,藤條直接甩了上去,「醒了就跪好,再亂動我要翻倍了。」
為了防止沈逸雙手不安分,洛奕俞隨手抽了條紅絲帶綁住。倒是不怎麼緊,輕輕一掙就能逃脫,但他相信沈逸絕對不敢再違抗他的意思。
他渾身軟爛,破損,連姿勢都擺不好。
洛奕俞也不急,哪裡不好看就狠抽哪裡,毫不留情,直至沈逸顫抖著重新調整。
五十。
又五十。
沈逸根本看不到盡頭。
A39的厲害之處在於,即使沒人干預,自己也能把人逼到頂峰。
沈逸就這麼被折磨著,身上使不了一點力氣,出了層細細密密的冷汗。
洛奕俞瞥了一眼,乾淨利落給他鎖住,又狠抽了他兩下藤條。
「我說過什麼?」
沈逸本身就沒什麼思維能力了,呆呆地重複:「什麼?」
「不許弄髒床單,記得嗎?」
……說過嗎?
不記得了。
但他知道自己犯錯了。
不管是什麼,都錯了。
於是,他開始嗚咽著道歉,甚至討好似的將腰更往下陷了些,將血肉模糊的臀腿處徹底撐開。
很痛。
但,痛是什麼感覺來著?
身上蝕骨的痛與體內騰升的欲望交糅,他分不清,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很難受。
洛奕俞隨便伸手鼓弄幾下,沈逸便感覺自己要瘋了,止不住地想要更多,更多。
可對方,最多也只是讓他把手舔乾淨,再甩他幾巴掌而已。
他想死。
又模模糊糊意識到,他的身體似乎是洛奕俞的,他應該沒什麼死的權利才對。
好像過了很久。
洛奕俞輕輕抱住他,在他耳邊道:「我知道哥很討厭被困束在一個地方,但這只是最後一次。就當為了我,可以嗎?」
「等這次結束之後,等我真的成功之後……哥想去哪都沒關係了。」
他不知道洛奕俞在說什麼。
他聽不懂。
他想搖頭,想拒絕,卻連張口的權利都沒有。
洛奕俞帶他去洗了澡。
熱氣騰騰中,沈逸屬於自己的意識愈發模糊,發散……
高壓水槍衝著身體,他跪在地上,用手洗著被自己弄髒的床單。
洛奕俞看著他的身影,看他用被打爛的手一絲不苟完成他的命令,心底騰升起一股很奇怪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