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氤氳,皂莢混和草木的香味,順著溫濕的風,吹進他的鼻腔,在他體內燃燒,如同一處四處遊走的火苗。
走過之處,寸草不生。
他想起他第一次玩半仙戲。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一千兩百多年之前了吧......
***
一隻白嫩的濕漉漉的手,搭在紫檀木的屏風前。很難想像,手的主人是戰功赫赫的女將軍-定國將軍白紗。
陳無離低著頭,雙眼似乎看著地面,看著雙腳,實際上則一眼沒錯過地偷瞄洗浴完的白紗。她自屏風上探出美艷的臉,挑眉問他:
「是你,要來做我的面首。」
「將軍前兩日在街上救了我,我定要來報答恩情。」陳無離偷偷看她纖長的手臂從衣架上取下月白色蠶絲寢衣......
白紗想了想,「我那天不是救你,是救波斯舞姬,你不用還恩。」
她揮手,送客。
陳無離一下子急了,他說:「將軍那日說了要我做面首,就要說到做到,我叫陳無離。我願意做將軍的面首。」
白紗笑,「你湊近來我看看。」
陳無離心中欣喜,他走到白紗面前。
濃密的眉毛壓著深刻的眼睛,陡峭的鼻峰篆刻著銳利的嘴角,眼角有一粒硃砂痣。
白紗細細摩挲著這粒痣,手指而下,攀援他的鼻峰,喉結,手臂,胸膛,如同一把尺子在進行一寸一寸的丈量。
「陳無離,你是一塊寶玉。」白紗的手臂攔住他緊實而有力的腰肢,使他與自己相貼。
陳無離大口大口吸著空氣,白紗單薄的寢衣下是她玲瓏有致的肉體。
「陳無離,你來之前可曾聽說過,我府中豢養的面首都不長命,傳言我專吸你們男人精血呢!」
陳無離昂首,「我不怕。」
白紗笑,她喚了內侍來,「給他沐浴。」
月亮西懸,掛在將軍府的紫葉李樹的梢頭,他穿著一身月白色蠶絲寢衣跟在侍女的身後。
侍女緩緩推開了房門,陳無離走了進去,身後侍女離開。
他看到兩條白色的錦緞自房檐下垂吊下來,形成一個鞦韆,盪起來如乘風如仙,因此又叫做半仙戲。
其中一條緞帶上站著一個人影,燭火穿透她蠶絲的寢衣,顯露出她穠纖得中,修短合度的身體,她一搖一曳之間如同跳躍在林木間的樹靈。
她隨著錦緞盪起,晃至門口,便帶來香風陣陣。
陳無離看得呆了,他在她再一次盪過來的時候輕輕抱住了她的小腿,將自己的臉埋在白紗雙腿之間。
白紗咯咯笑,問他,「你會盪鞦韆嗎?」
陳無離會意,踏上了另一條錦緞,他如她那般雙手握住兩側緞帶。
白紗盪向他,便湊近他,親他的喉結,在陳無離還沒來得及抱住她的時候,她就盪開來,站在一丈外,看著他,她媚眼如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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