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該想到的,以男人的糙漢程度,根本沒意識到禮節上的問題。
她雪白的臉蛋浮現出一點薄紅,按理說在光線如此昏暗的夜晚根本不會被發現,偏拓跋驍目力極好,便把她這點羞怯的表現完全收入眼中。
看著她白里透粉的桃花一樣的肌膚,他心底的火又躥了幾分。
他往前踏一步,姜從珚立馬朝後退兩步,用小鹿般警惕的眼神看著他,表情好像還在說「您忘記您答應過我的事啦」。
拓跋驍只好按捺下心火,嘴上卻帶出些情緒,「你們漢人女子就是嬌弱。」
他完全沒有用力她都說疼,這也碰不得,那也碰不得,要是他真使上三分力氣,她不得折斷了。
姜從珚聽不得這嘲諷,反唇譏回去,「這個漢人女子可是您親自選的呢。」
哼,嫌棄她嬌弱,當初就別選她啊。
拓跋驍頭一次在短短時間裡幾次被噎得說不出話,還都拜同一個女子所賜,心裡不禁有些鬱悶。
自他坐穩王位,已鮮少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了。
他早知道她跟別的女子不一樣,很有膽氣,但現在的感覺跟最開始又有些不同,除了冷靜大膽外,更多了點活潑靈動,不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女,而是一個活生生的年輕女郎。
會對他笑,還會跟他鬥嘴。
偏偏有了這點菸火氣後,卻叫他更加心癢難耐了。
他要娶的就是這樣的女子,美麗、溫柔又堅強,有膽識,有智慧,就算面對困境也永不言棄。
拓跋驍覺得,她就是完美契合自己想像的妻子。
所以,他願意在他允許的範圍內縱容她。
「聽說您去打獵了?收穫如何呀?」姜從珚不願在這上面多糾纏趕緊轉移了話題。
拓跋驍抬起下巴,眼神里自然流露出股傲氣,用一種「這還用說」的語氣,「自是頗豐。」
又道:「你跟我一起去享用。」
姜從珚原本對這些野味沒興趣,但想了想,還是點點頭。
「好啊。」
男人的臉色這才好轉,像是在自己喜歡的姑娘面前炫耀成功的毛頭小子。
二人便往鮮卑騎兵的營地走去。
這一轉身,拓跋驍瞥到遠處的謝紹,腦海里閃過什麼,突然又變了臉,猛地轉過身看著姜從珚大呼了一口氣,幾乎從牙縫裡擠出聲音,「你還是沒告訴我你們剛才說了什麼!」
拓跋驍頭一次發現自己如此失智,被一個女子三言兩語牽著思緒走了這麼久,他從一開始就問她這個問題,到現在她還沒回答自己。
看他氣急敗壞的模樣,不知怎的,姜從珚一時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笑可算惹到男人了,他大步跨過來,抬起粗壯的胳膊就要來抓她。
姜從珚才不會傻站在原地等他呢,提起裙子轉身就跑,可她的速度哪裡比得過男人,拓跋驍人高腿長,三步並作兩步,眨眼間就追了上來。
姜從珚被他從身後摟住,硬得跟鐵一樣的兩條胳膊牢牢箍著她。
她身量纖細,整個人都嵌進了他懷裡。
背後一片堅硬觸感,男人的體溫和氣息將她包裹。
後頸撲來熾熱的鼻息,熏得她肌膚發癢,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姜從珚極不習慣這麼親密的姿勢,偏偏又無力掙脫男人。
「我們真的沒說什麼,謝將軍只是見你去打獵擔心你的安危,想要派人去尋你被我勸下,我說漠北王驍勇無雙,怎麼可能被區區野獸所傷。」姜從珚不敢再逗男人了,好聲好氣地求饒,甚至還變著法拍他馬屁。
但男人此刻已經不在乎了,他擁著懷裡纖細柔軟得不可思議的嬌軀,眸色一點點暗下來。
儘管之前答應她,在舉行完婚禮之前不會要她,可這樣一個絕世美人在他面前,又是他喜歡的女子,輕言軟語,嬌笑著對他說話,拓跋驍要是沒有任何反應,他就不是個男人了。
他一手滑到她腰間,大掌覆在她纖薄的腰肢上,掌心灼熱的溫度隔著柔軟的衣料傳到她肌膚上,引得姜從珚忍不住顫了下,躬了下脊背想要躲開這份炙熱。
姜從珚心裡叫苦不迭,她哪兒知道男人如此經不起撩撥,不過說了幾句話就不管不顧這樣……
最重要的是,周圍還有那麼多人呢!
他們雖然不敢靠近,天色又昏暗,可這點距離還是能看到他們的動作的,尤其是兩人現在緊貼在一起,怎麼看都不正經。
想到這些,姜從珚羞恥心愈發強烈,又白又薄的肌膚霎時紅得要滴出血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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