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驍:「……」
都這時候了,還要他去洗澡?!
他抬起胳膊聞了聞,確實帶著淺淺的汗味,但也算不上很難聞吧。
他今天沒出去跑馬也沒去練武,但夏日天氣暖和,他是個火爐一樣的體質,依舊出了點汗。
沒靠近時味道不明顯,現在貼在一起,姜從珚就聞到了。
「就一點點汗。」他早已急不可耐,實在捨不得放開她。
別的事姜從珚還能妥協一下,唯獨這件不行,不僅僅是潔癖,還有健康,可男人又一副一秒都等不下去的樣子,她怕他真的不管不顧,只好細聲哄道:「你去洗洗,我今晚就順著你……」
最後幾個字低得幾乎叫人聽不見,她說得也十分羞赧,耳根紅了一大片,臉頰燙得不行,低下了頭不敢再看他。
拓跋驍心神盪了下,眼睛一亮,渾身繃得更緊了,「這可是你說的!」
說著重重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將人放開跳下了床,大步朝後面的浴室走去。
他以前一個人住,王帳布置得也簡單,前面一大間議事的廳堂,後面就是起居坐臥的地方,床另一頭的角落簡單用帷帳隔了片空間做洗澡的地方,沒有浴桶很是簡陋,比不上她那邊齊全又精緻。
地上擺著幾桶涼水,卻沒熱水,他也不要熱水,直接脫了衣裳往身上澆,抓了把皂粉飛快搓了幾把,「嘩啦」響了幾下,幾瓢水下去就沖乾淨了。
看他去洗澡,姜從珚趕緊理了理領口的衣裳,雖然她也知道這是徒勞,可不做點什麼總心慌,像是回到新婚那夜,帶著未知的忐忑。
她甚至冒出了逃跑的念頭,被她馬上掐掉,她躲得了一時,等男人追過來又能躲到哪兒去呢,只會刺激得男人更加惱怒從而把她折騰得更狠。
姜從珚揣著惴惴的心,一直等男人飛快洗完澡,大步撲過來。
她縮到床角沒去看他,男人鉗住她腳踝,胳膊輕輕一收就將她拽了過來。
一團陰影籠下,姜從珚趕緊道:「我、我還沒洗。」
拓跋驍雙臂從她腋下插過,將人摟到懷裡,臉埋近她脖頸里,深深地聞了一口從她肌膚和頭髮里散發出來的獨屬於她的自然馨香,「你身上又不髒,連汗都沒出,香得很。」
他是個火爐的話,她就是塊寒玉,體溫總低他許多,也不愛出汗,隨時都乾淨清爽。
「那我臉上還有脂粉。」她趕快補充。
拓跋驍一笑,「反正等會兒還得洗,到時我給你洗。」
「……」
姜從珚實在說服不了他,只能任由他了。
然而男人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竟突然離開了她,轉而下了床。
姜從珚疑惑地睜開眼,看過去,只見昏暗光線里一道朦朧的強健身軀,背對著她正在搗鼓什麼,片刻後,一團橘色的火光亮起。
「你點燈幹什麼?」
「看你!」
「……」
熱意猛地竄上了臉頰,她渾身發燙,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你把燈滅了。」她嬌聲斥道。
男人不僅不滅,反而把燈台挪到最近的桌子上,轉過身,「看看怎麼了?」
姜從珚氣得拿枕頭砸他,被男人隨手接住。
兩人之前同房那麼多回,自然該看的也看了,但那是自然而然發生的,現在他特意搞這麼一出,就顯得那麼……那麼……
終於拖延不住了,男人最後一點耐心也消耗殆盡,徹底壓了下來。
但他這回竟沒有急急去扯她胸口的衣裳?
姜從珚還以為男人轉性了,心底正鬆了些,就感覺大腿上的貼身孰褲被狠狠往下一扯。
……
緋色的裙擺堆疊到了腰間,一層又一層的紅紗,像天邊鋪滿的雲霞,女孩兒明眸善睞的臉半掩在這霞色中,雪光瑩瑩,猶帶春情,聖潔又糜艷……
…
她也不知道男人哪根筋突然開竅了,學了這些花樣,明明身上還穿著衣裳,她卻感覺比不穿衣裳還羞恥。
不知過了多久,可能一兩個時辰?她實在受不住了,已經澀得有些疼,只好低低哀求他。
男人抽了下身,離開她。
姜從珚還以為他肯放過自己了,正閉上眼睛喘氣平復呼吸,卻突然感覺他又靠了過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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