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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你能不能只有我一個?」

第124章 「夫君」。

姜從珚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衝動地問出這句話, 問完她就後悔了。

她這要求著實「過分」了,別說作為最頂層的掌權者,就是一般貴族男人都忍不住要納上幾個女人,世情如此。

她也知道這不現實, 成婚前那段時日, 她從沒生出這個妄想, 詔書下達後她決定嫁給他那一刻, 她甚至還設想過自己以後會使手段跟別的女人爭寵穩固地位, 結果十分出乎她意料, 拓跋驍竟從沒有過女人,她是第一個。

理智告訴自己,以前沒有不代表今後不會有,尤其體驗過那滋味後,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想嘗個新鮮呢, 男人的天性就是更想四處散播基因。

可成親到現在將近一年, 他從沒主動提過要找別的女人,就算她不身上不方便他忍得極憋火時也只狠狠揉她。

平心而論,他對她基本算得上千依百順了,甚至到了迷t戀的地步,許是他表現得這般在乎她,讓她一時也有些沉浸其中暫時忘了理智, 所以問出了這句話。

姜從珚一點點垂下眼皮, 正想說這只是句玩笑話,卻沒發現男人的的眼睛此刻亮得驚人。

拓跋驍看著她, 腦子裡滿是「夫君」兩個字。

成婚這麼久,她還是第一次這麼叫他,不是生疏的「漠北王」, 也不是人人都喊的「王」,也不同於她有時或甜蜜或惱怒的「拓跋驍」,這個稱呼代表的是他的身份,只有她一個人可以這麼叫。

按漢人的習俗,她確實該這麼叫自己。

草原風俗十分不同,他鮮少聽到這樣的稱呼,就是丘力居提起拓跋勿希時也是直接叫他名字,或者叫他六王子,就算說到「丈夫」這個稱呼,發音也跟「夫君」兩字完全不同,他之前便沒注意到稱呼上的問題。

「你再叫一聲給我聽聽。」拓跋驍喉嚨發緊,直勾勾地盯著她。

姜從珚疑惑地看他,不知他腦迴路拐到哪兒去了。

拓跋驍:「你再叫我聲夫君。」

他關注點竟然在這?姜從珚滿臉錯愕,一時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剛剛她沒多想自然而然就叫出了這個稱呼,可現在被他專門提出來,她莫名生出股淡淡的羞赧,尤其他眼神還這麼火熱,燒得她臉頰都在發燙。

「你再這樣叫我一聲。」拓跋驍粗硬的指節已經捏上她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不容躲避。

姜從珚眨巴下眼。看男人這架勢,她不順著他是不會罷休了。

算了,一句稱呼而已,兩人本就是夫妻,這麼叫也正常。她這般說服自己,張了張唇,卻沒發出聲音。

她定下心神,再次張口,才從緊繃的喉中吐出澀澀的兩個字:「夫君。」

男人的表情瞬間亮了,似有煙花在他碧眸綻放,亮得近乎灼人。

接著她就被男人灼燙的氣息包裹住了,唇瓣被他完全含住,不斷添吻啃噬,兇狠地探入,捲走她的馨香和甜津。

氣血順著升高的體溫上涌到了臉上,女孩兒面頰緋紅,男人同樣一臉紅赤,不斷從額間冒出熱氣。

男人就像餓了許久的野狼不知疲倦地進食著鮮美的獵物,怎麼親都不夠,直到姜從珚感覺唇舌都被他吮得有些疼了,終於忍不住推開他。

拓跋驍只停了一瞬就又挨過來,不能親嘴,他就去親她腮的軟肉,又香又軟,簡直叫人忍不住想吞下去。

察覺到男人扶在她腰間的手想扯她衣帶,姜從珚忙按住他。

拓跋驍就懂了。

姜從珚以為他會去洗漱,男人卻又把她摟到懷裡。

「我只要你一個,不娶別人。」他說。

姜從珚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回答她剛才的話。

她以為他注意力全在那句稱呼上,再加上中間鬧了這麼久早把她先前問的話忘了,她也不想再提,沒想他竟還記得,還回應了她。

好像她說的每一句話他都放在了心上,就算再激動上頭都不會忽視,這種感覺很難描述出來,卻實實在在體現了男人的重視和在乎。

「我說的『只有我一個』不僅指聯姻,是指所有女人,包括那些沒名分的女奴,你都不能跟她們親近。」

「這樣,你還同意嗎?」

「我說了只要你一個就只要你一個,我不要別的女人。」拓跋驍焦躁地掐著她的肩,低吼。

姜從珚聽到他的承諾,明明是自己想聽的,卻並沒有想像中那麼高興,她相信他此刻的真心,相信他對自己真摯的喜愛,可是,人心是會變的呀,她已經親自體驗過一次了。

不,不能這麼悲觀,過好眼下才是最重要的,激情褪去之前男人應該不會違背承諾,就當杜絕外來勢力的可能、穩固了自己的權力吧,到時就算他真違背了諾言她也有足夠的底氣了。姜從珚這麼勸自己。

她主動伸手環住男人的腰背,將臉貼到他滾燙的脖頸上,「好,你答應我的,以後你要是敢碰別的女人,我就再也不原諒你了。」

聽到女孩兒軟軟的嗓音說出這霸道又極具占有欲的話,拓跋驍卻笑了,唇角一直上揚,甚至都顯得有些傻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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