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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大舅沒事,姜從珚放下心來,這才又問起拓跋驍有沒有受傷。

「尋常人如何傷得了我,要不我給你……檢查檢查,嗯?」男人最後幾個字說得頗有深意。

姜從珚被他說得臉熱,瞋了他一眼。

現在還不能做那事兒,拓跋驍只好儘量轉移注意力,她問什麼就答什麼,又說起涼州軍,他道:「他們比我想像中的漢人軍隊更強些。」

那次雖連照面都算不上,可涼州軍能精準抓住戰機,還敢以少數兵力配合自己夾擊匈奴,在戰場上殺敵也十分勇猛,確實算得上一支合格的軍隊。

聽他這麼評價,姜從珚驕傲的哼了聲,「涼州軍一直都很英勇。」

拓跋驍想,整個梁國恐怕也只有涼州軍有一戰之力,其餘不過是酒囊飯袋罷了,不然先前那十多萬兵力是怎麼被烏達鞮侯打成這樣的。

吃過一頓簡單的飯,房間也收拾好了,不過一個時辰就大變了樣。

一眼望去,煥然一新。

床上換了乾淨的被褥和防蚊紗帳,床的另一側擺著幾個整齊的箱籠,桌案上放著頂蟠螭青銅香爐,正冒著裊裊細煙,空氣中浮動著若有若無的幽香。

整個屋子一下就有了女主人的樣子。

沒有浴桶,只能簡單沖洗。

忍了兩個時辰,男人早已迫不及待。

情至濃時,姜從珚突然想起一件事,抵著他肩膀,「沒泡那個。」

這東西向來都是他們自己動手,並沒交給侍女,她們也不知道。

箭在弦上,居然跟他說這?

拓跋驍深吸了口氣,看著她,惡狠狠地說,「就算現在傳來一份十萬火急的軍情我也要先把你睡了再說。」

「……」

最後,幸好男人還有一點理智及時抽離了出來。

雖說這樣也不一定能完全避免,總比全部弄進去要好,加上她也不是易孕體質,應該沒事。姜從珚這麼安慰自己。

春宵苦短,第二日,拓跋驍甚至都不想去理事了,可惜不行。

軍情瞬息萬變,他必須隨時準備對敵。

姜從珚累了一路又一夜,一直睡到午時過半才醒。

她懶懶地窩在被子裡,想,能不能找個機會見見大舅?

看戰況吧,舅舅是主將,肯定還是以對敵為主。

要是尋常的攻城略地姜從珚或許要忙著做些後續的安撫工作,但現在蕭關以西的地方全被匈奴屠戮過,百姓十不存一,除了管點後勤,她並沒太多雜事。

拓跋驍提出誰從匈奴手上搶到地盤就歸誰,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他在靈武待了一天,很快就去了中寧,準備對匈奴發動攻擊。

另一邊,張乾追擊匈奴到了中衛,暫時卻無法奪回城池,正決定是進是退,卻遇到涼州援軍。

涼州侯得知他被匈奴圍困,擊退西平的羌軍後,終於抽調兵力來救援。

張延主動請纓來救父,沒想到父親竟然已經脫困了,聽說幫他們解困的是鮮卑軍時,更是十分意外。

涼州消息滯後,他們只知朝廷派了人去鮮卑,還不知道拓跋驍已經決定來救梁國了。

「肯定是阿珚幫的忙。」這是張延第一反應。

不管如何,父子倆都記住了這份情。

張延又道:「要是有機會能見一見她就好了。」

張乾沒反對:「看情況吧。」

蕭關之危解除,朝廷上下都鬆了口氣,然而,緊接著傳回的戰報卻叫梁帝沉了臉。

七月二十日,拓跋驍與烏達鞮侯交戰桐陰、環縣,各有勝負。

七月二十二日,拓跋驍攻下環縣。

七月二十九,拓跋驍大軍t直逼固原。

要是拿下固原,整個北地郡、漢陽郡都要落到鮮卑人手裡了,隴西郡也要受到威脅,屆時就算匈奴敗走,卻又引來了另一隻猛虎。

梁帝連所謂的天子氣度都不要了,當著所有大臣的面痛斥趙卞、周泓對敵不利,只恨不能把他們綁回來殺頭泄憤。

此前他憋屈地應下了拓跋驍的條件,還想著再怎樣也不至於叫拓跋驍全奪去,沒想到趙卞、周泓竟這般無能。

「你們說,現在到底該怎麼辦?難道真要把國土拱手讓給胡人,朕丟得起這個臉,你們呢,史書會將你們的恥辱一筆一筆地記著,大家都等著遺臭萬年吧。」

梁帝將寫著軍情的帛書狠狠往地上一扔,臉色陰沉地看著眾人,頭頂上的十二玉旒因為他的動作搖晃不已。

大臣們噤若寒蟬,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崔望,你是百官領頭羊,你來說。」

崔司徒被點到名字,終於沒法裝聾作啞了,只好道:

「趙卞、周泓對戰匈奴經驗不足,所以無法從匈奴手中奪回城池,不如增派大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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