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師爺英明!」
「琉璃仙君是我雙生哥哥。」
不辭也忍不住好奇:「不是說下界從未有人飛升成仙的麼?琉璃仙君又是如何做到?」
「下界確實無一人得道飛升上界。」扶光說話間,不自覺將視線落在季言心身上,而後意味深長地笑笑,「我乃上界仙人,當日瞧下界苦於無人飛升,才帶著招搖山下來,開山立派的。」
聞言,眾人又是一驚:「帶著招搖山?!」
季言心:「那招搖山豈不是,仙山一座?」
扶光:「正是如此。」
季言心:「怪不得師父能成為天下第一大仙師,原來招搖山本就是座仙山吶。」
聞言,不辭不樂意了:「你師父本就是個奇才,不然怎會有眼見將你撿回,還將你養大成人,天下皆知。」
季言心重重點了一下頭:「有道理。」
扶光掐指一算,問:「你們今日喚我出來,是想要北方之靈?」
「祖師爺神了!」季言心兩眼放光,「仙就是仙。」
扶光雲淡風輕地一笑:「我入土時,便在等今日。」
不辭疑惑:「可是,祖師爺作為仙人?為何會在塵世入土?」且不說神仙死後神魂去了哪裡,但怎麼也不會在下界入土為安,如今他說一直在等今日?不知可是話中有話?
「我自來了下界,便是下界之人,況且我還要守在招搖山,看看誰能成為飛升上界第一人呢……」說到此處,扶光眸子裡有複雜的神色一閃即逝,「證明我們當日沒有錯。」
不辭:「祖師爺此話怎講?」
扶光卻沒有回答,只是於手中凝了一顆純白無瑕的珠子,遞給季言心:「拿去吧。」
「這……」季言心有一時間的恍神,「北方之靈……」得來的未免也太容易了。
不辭問:「祖師爺可知我們要這北方之靈有何用處?」
扶光卻道:「這個,我無需知曉。四方之靈,相生相息,北方之靈已感應不到其他三顆的氣息,待這一顆也消逝,天地間便會生出新的四方之靈來。所以這一顆,不給你們於任何人而言,已毫無用處。」
季言心這才接過,緊緊攥在手中,臉上的笑燦若繁花:「謝過祖師爺。」
扶光長嘆一聲:「好了,我走了,之後便交給你們這些後生了。」
王朝在一旁默默嘀咕:「這……當真是來去如風啊。」
隨著扶光的離開,那些被召出的招搖山先輩也隨之離去,唯有一男一女非但沒走,還朝一行人走來。
正當一行人疑惑時,那兩人走近早已怔住的不辭,男子眼眶發紅,女子已淚流滿面,他們抱住不辭,泣不成聲:「無塵……」
「我不……」不辭本想說他不是季無塵,可最終沒說出口,只反抱住二人,輕輕嘆息一聲開口,「爹,娘。」
季言心眼睛眨都不眨地瞧著抱在一起的三人,心中百味雜陳:「師父的爹娘……」
顧予對眾人道:「想必諸位也需好生歇息歇息,我先帶你們到客捨去,也好快些把仙骨給小師妹。」
可是,眾人才走出幾步,腳下便地動山搖,本就崎嶇不平的山路,更讓人險些站不穩。
須臾,天空雷聲四起,金雷墜地,被劈中的樹瞬間化作齏粉。
「金雷?怎會出現金雷!」季言心抬頭看著漫天的金雷,「師父不是在納戒中麼……如何渡起了雷劫?」
「朧月!」天咎低呼一聲,隨後朧月當空,展開的結界將整個招搖山籠入其中,晃動的山體也逐漸平穩下來,他才又道,「這不是什麼雷劫,這是神罰天雷。」
一行人見天咎蹙眉,深知此刻面臨的絕非小事。
花魄不知為何,一時間呼吸急促起來,意識也跟著變得模糊,伴著劇烈地疼痛,幾欲昏厥。
天咎眼疾手快將她扶住,陡然發現她的身體正在逐漸消散。
祁珩見狀急道:「花魄是靈,神罰里儘是神力,專毀滅不被上界接受的存在,她萬萬抵擋不住!」
天咎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眼底有慍怒:「又是那些自以為是的神,他們不是全灰飛煙滅了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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