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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八門千奇百怪,只有他想不到,沒有他們編不出來。

衛北臨:「……」群眾的腦洞是大而離譜的。

此等荒謬的傳言無聲從市井流進皇宮,衛北臨毫無察覺地完成今日皇帝布置的任務,靜站在桌案前等待皇帝批閱。

景仁帝登基不過十年,此時正值不惑,一身玄衣金紋袍,面相溫潤睿仁,然細瞧眉眼處依有未散帝威。以往衛北臨交上去的「作業」他都會細緻檢查,可今日他放下奏摺,只是隨意瞟了一眼,道:「北臨,近來功課你自覺如何?」

衛北臨不明所以,只恭敬道:「回皇上,尚能應付。」

景仁帝:「你的應付便是尚有餘力。」他語氣淡淡,指節敲了兩下他方才交上去的宣紙,似有未盡之語。

衛北臨眼皮一跳,一種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果然,下一瞬景仁帝道:「明日起,你便寅時來請安罷。」

寅時。

寅時??!!

衛北臨倏地瞪大眼,猛一抬頭便對上景仁帝深究不滿的視線。

這些時日他鮮少見到皇帝毫不遮掩地露出此般神色,除第一日他以為要將紈絝身份一裝到底故意搞砸功課外,景仁帝待他從來都是如沐和風,比起君王更像父兄。

衛北臨抿唇,大著膽子道:「臣斗膽請問……」

「你也知道是斗膽!」景仁帝陡然拍桌,聲調揚高,一副怒不可遏的姿態,「朕叫你日日來宮裡請安學禮,你就是這般回報朕的?」

俗話說天子之怒,伏屍百萬,御書房內只有他們二人,但衛北臨清晰地聽見門外的太監婢女嘩啦啦下跪的聲音。

衛北臨卻鬆了口氣,心虛地撓了撓眉心,「陛下,您是不是聽到那些流言了?」

景仁帝神色不明地打量著他,「那些是哪些?」

要說關於衛北臨的流言,金陵中只多不少,什麼花錢如流水、為人輕佻無禮無下限、背地裡不敬皇室等等,流言多不壓身,衛北臨穿過來後景仁帝也不曾因為這些瑣事斥責過他。

而他這幾天唯一乾的一件荒唐事,就是……

衛北臨飛快地瞅了一眼帝王的臉色,小聲道:「比如……他們說臣在外養了外室?」

啪!

他話音未落景仁帝又一掌拍在案上,衛北臨下意識一抖,餘光瞥見景仁帝衣袂微晃行至他跟前。

「說說吧。」皇帝的聲音從頭頂落下,語氣沒有盛怒,亦沒有責怪,只是在詢問他事實,「到底是怎麼回事?」

衛北臨摸了一下額頭,又撫了撫自己的頸背,看得景仁帝直擰眉,「你幹什麼呢?」

衛北臨:「……」

他扯出一個尷尬的笑,人一想說謊,小動作就免不得變多,景仁帝閱人無數,哪裡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實話實說便是,朕不怪你。」

衛北臨才不信他,「陛下,此事說來話長。」

景仁帝:「那就長話短說。」

衛北臨還想掙扎,「實在是有些複雜……」

「衛北臨。」景仁帝連名帶姓地叫他,便是最後通牒的意思。

就算他對衛北臨多有縱容,也不會容忍下臣蹬鼻子上臉,挑戰他的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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