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畢,她也不過多解釋,取了衣裳來穿。
秋芝緩過神,連忙上前接過,仔細幫她穿戴起來。
她雖震驚,多想一想又覺得不是沒有道理。
她家小姐花容月貌,菩薩心腸,合該被寵著捧著,為所欲為。
和一個男人親親嘴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總不能要端著立著給誰守身如玉,沒有的事兒。
她越想越覺得心中暢快,滿意地為褚雪鏡繫上繩結。這些衣裳是借秦合歡的手備的,秋芝既然來陪她,自然一切都帶了齊全。
衛北臨房中沒有妝檯,但秋芝帶了妝奩——褚雪鏡平日倒不如何描妝,只是遮遮病氣,如今除卻遮掩蒼白氣色,還要去遮些旁的東西。
秋芝捻了粉細細撲上女人白嫩的脖頸,暗暗又開始咬牙,才將淡淡紅痕盡數掩去。
該死的登徒子。
「對了小姐,」她把脂粉收起來,從袖中取出一隻小瓷罐,「這是好福給奴婢的,說是衛世子走得急,叮囑他務必拿給您。」
褚雪鏡疑惑地「嗯」了一聲,捏開瓷罐的蓋帽,放在鼻下嗅了嗅,「這是……?」
秋芝恨恨道:「說是對破皮有奇效。」
褚雪鏡身上的擦傷秦合歡早就處理過了,這哪是什麼破皮,分明——!
秋芝臉紅心跳地飛速掃了一眼少女的唇,訥訥說不出別的。
如此褚雪鏡便懂了,輕笑道:「難為他一番心意,便塗些吧。」
昨夜她的嘴的確被吃得厲害,若是不用藥物根本出不了門。
「用過早膳再塗吧。」秋芝琢磨著她的臉色,心道小姐別是對衛世子動了真心,「府里將膳食送到屋裡了。」
便是秋芝對衛北臨意見再大,也不得不承認這紈絝子確實體貼,待她家小姐亦細心穩妥,挑不出什麼錯處。
或許這也是小姐獨獨青睞他的原因之一。
男人叫人送來的早食稱不上豐盛,但十分精緻,不知從誰那打聽來的褚雪鏡愛吃小餛飩,特意送來一小碗讓她解饞,又把握著份量,不會葷腥過重,叫她反胃;此外還配了一碟切塊的梅花玉糕,一壺清甜的花茶水,完完全全按著褚雪鏡的喜好來。
「倒會賣乖。」秋芝嘟囔道。
褚雪鏡也不反駁,舀了只餛飩吃。
皮軟餡嫩,倒還不錯。
這一桌量不多,卻剛好夠她的胃口。女人捧著瓷杯抿了口花茶,忽然道:「他何時進的宮?」
秋芝反應過來她是在問衛北臨,回道:「天不亮就去了,應是寅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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