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褒義。
「郡主莫要說笑，」褚雪鏡眉梢微揚，歪了歪頭，很是無辜，「我可沒有……說過謊話。」
少女的語氣頗有種意味深長的含義，蕭雲瑤眯了眯眸，不再在貓的事上糾結，「那衛北臨就這麼老實，你說什麼便是什麼，都幫你擔了？」
褚雪鏡瞥開眼，一副不想說話的模樣。
「瞧你這樣子，」蕭雲瑤嘖嘖稱奇，「當初蕭胤玦使盡渾身解數，都只是讓你鬆口罷了，這個紈絝子還真真有本事，竟是把你這個萬年冷心冷情的女人撬動了。」
她越說越起勁，搖頭感嘆，「太了不得了。」
褚雪鏡：「……」
她指節一松，放跑了早已按耐不住的金雪，懶得再看蕭雲瑤賣關子，「你特地來見我，不會只是為了說這個吧？」
「話雖如此，」蕭雲瑤聳肩，嬉皮笑臉的神色總算收斂了些，「你不方便出府，我連影兒都見不到你的，好不容易從皇帝老兒那討來一個機會，還不允許我多說幾句廢話？」
「你和褚玉霜還有聯繫麼？」褚雪鏡無奈，長公主蕭婉書逝世之事她確是幫了蕭雲瑤，可後來她在天界寺墜崖，能夠安然無恙，其中也少不了她的助力，「今日你直奔聽雪院，恐怕要引起他們懷疑。」
「不會。」蕭雲瑤面色篤定，「舅舅安排了我來，便會處理好尾巴，不必憂心……至於褚玉霜，我的確沒和她撕破臉皮。」
此前她和褚玉霜交好，是建立在褚玉霜能緩解她母親蕭婉書的病情，但蕭婉書死後，她日日待在郡主府，並不是一味墮落頹喪，反而想明白了不少事。
蕭婉書之死，整個皇室，沒有人無辜。
而這個結論，在三月前皇后溫華錦薨逝後，令她再次肯定。
「我娘飲下的毒藥，是江湖失傳的密鴆。」蕭雲瑤抬眼，目光灼灼地望著褚雪鏡，「這種密鴆，之所以失傳，便是被皇室壟斷。」
看來她終究是發現，蕭婉書的死是皇帝的手筆。
可是……
「我倒是想恨蕭璉珹，」蕭雲瑤直言景仁帝的名諱，眸色如深，「在我沒發現母親的遺書前，我的確恨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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