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新洲不懂閻煦這話的意思,小心翼翼地回答:「可能因為……我們家運氣不好?我聽我爸說過家裡以前的事情,感覺我家好像一直都挺不順的。」
「不應該啊。」閻煦面上多了幾分嚴肅,「你的祖輩呢?他們是什麼情況?」
「聽我爸爸說,我爺爺奶奶在我爸十幾歲的時候相繼去世,姥姥姥爺是在我媽讀大學的時候去世的。」
陳新洲被她的情緒感染,也不免有些緊張。
他下意識站直身體,像跟領導匯報工作似的講起了家裡當年的事情。
「我姥姥姥爺是開飯店的,他們和我爺爺奶奶是鄰居,兩家人關係處的很好。後來爺爺奶奶都不在了,他們走的時候我爸剛上高中。姥姥姥爺打小看著我爸長大的,如今見我爸無依無靠很心疼,又覺得我爸學習成績這麼好,不念書可惜了,就商量著把他也供上大學。
「可當時開飯店也不容易,就是掙個辛苦錢兒。我爸不忍姥姥姥爺這麼辛苦,念高中時邊在店裡幫忙邊讀書,高中畢業後無論老兩口怎麼勸都不願意繼續上了,執意要留在店裡幫忙當學徒學做菜,還不要工資,說是拿這幾年的工資先把他們這些年供他讀書的錢還上。」
陳新洲說話間,錢溪悅快速將吃完的外賣收拾好,又將茶几擦得乾乾淨淨。
它現在吃閻煦的,喝閻煦的,住閻煦的。
那些學習平板、故事書和玩具雖說是趙小航給它買的,但它明白,趙小航也是因為欠了閻煦的人情才會連帶著對自己好,說白了這也是沾了閻煦的光。
因而現在根本不用閻煦開口,它每天都將家裡收拾的整整齊齊,不讓閻煦干一點活兒。
錢溪悅拎著裝滿外賣垃圾的紙袋放在門口,好心對陳新洲說道:「你也別老站這兒了,過來坐會兒吧。」
陳新洲猶豫了幾秒才跟在錢溪悅身後走進客廳,又學著它一起圍著茶几席地而坐。
與此同時,閻煦也給自己泡好了一杯能消食的普洱茶。
她輕輕吹開茶杯上面氤氳著的熱氣,押了口茶,這才朝著陳新洲點點頭,「繼續說吧。」
聊到現在,陳新洲緊張的情緒終於消散了不少,他小聲說:「我爸很勤快,他學做菜挺有天賦,學得又快又好,還自創了好幾道甜點和甜湯,又靠著這門手藝招攬了不少顧客,那段時間飯店裡的生意也蒸蒸日上。沒兩年,我媽媽她考上了禹城一所很好的大學,一家人喜氣洋洋,日子過得也很有盼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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