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個申請的時間未免會過於久？」
只是想拍到元旦結束的楊瓊及：？
他看到牧戚歪著頭笑他。
「既然都有這個想法了，怎麼不再大膽一點去看看真正的賽場？」
牧戚看著被他這個提議有些呆愣住的楊瓊及，真的笑了出來。
「雖然不太方便，但是還是可以請老師問一下那邊的攝影需不需要有個打下手的。」
講道理牧戚當初剛想學滑冰的時候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拜了那麼一個厲害的老師。
國家隊的外聘教練，專門負責步法的編排和訓練的。
多虧了有這麼個老師，牧戚在這條學習的道路上幾乎沒有走過歪路，而步伐也是他所有能力裡面最出色的一個，哪怕他只是個業餘的，老師也沒有因此藏拙過半分。
雖然之前小的時候老師還小把他拐去滑花滑，被拒絕後還惱羞成怒的加重了他的訓練什麼的，就可以不用說了。
「？真的可以嗎？」
看著小竹馬亮晶晶的眼神，牧戚簡直樂得不行。
冬奧是可以申請去做自願者的，只要你去申請，有作品或者有能力，又或者專業知識知道的很多，大概率都會優先選擇。
「就算不行你也沒想過去觀眾區也是能拍的嗎。」
「那不是想著要回家過年嘛。」
「可以回家呆一段時間，過年的話，就不能去B市過年？」
「是哦。」
楊瓊及呆呆傻傻的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方面。
「但是這個推遲交作業的話，時間真的太長了。」
「嗯……你先問問老師可不可行？如果不行的話就先交嘛。」
「反正到時候也可以放月光上，又不會浪費你的素材。」
看著前面的運動員們已經要開始正式編排，牧戚給負責人打了個招呼，帶著楊瓊及出了冰場。
「說起這個……」
楊瓊及側頭看著臉部輪廓越發分明了的牧戚。
「把去海涯和做陶瓷的日常畫了吧？」
「嗯？怎麼突然？」
牧戚停下腳步，修長有力的手指從簡單的相握轉為嚴絲合縫的十指交叉。
「我視頻又不露臉，好多能畫的東西都被視頻局限了，沒有必要啦。」
楊瓊及算是想明白了，與其說是他的秀恩愛大業不如說是他哥的。
他的視頻裡面的恩愛都是次於主要內容的，比如音樂手工，或者說旅遊。
因為不想露臉。
但是他哥畫的從一開始就是他們倆的日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