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顧染,我徒弟的未婚妻。」
隨後,霍梟又對著不遠處一個拿著鏟子的中年男人說了句。
「老賈,這是老顧那傢伙的孩子,顧染小丫頭。」
正忙著炒菜的男人聽到後,立馬關了火轉身朝著顧染這邊看過來。
顧染明顯能感覺到這個叫老賈的男人眼底的激動,霍梟見此,有些嫌棄的說道。
「行了行了,今天小丫頭第一次來,可得把你的看家本領都耍出來,多整兩道菜,中午我要和我徒弟喝兩杯。」
「好咧,那我在弄個魚片湯,再來個鹽水蝦,今天早上那幾個網裡打上來的。」
「行,反正吃的這些你決定就好。」
兩人說了幾句,霍梟就帶了傅司爵和顧染來到了餐廳。
顧染的目光一直看向老賈,顯然這個老賈應該也和父親認識。
霍梟見顧染眼神已經往廚房飄,說道。
「老賈,你可以叫他賈叔叔,之前是你父親的隊員,不過早早離隊,你也別指望從他那裡能打聽到什麼。那傢伙執行任務的時候受過傷,瘸了一條腿,所以只在隊裡待了三年,並不知道你父親的事情。」
剛燃起的希望之火再次熄滅,哎,還是順其自然吧。
大約又等了二十來分鐘,午飯做好了。
魚頭豆腐湯,酸湯魚片,鹽水蝦,干蒸雞,還有三四道時蔬。
一起吃飯的除了他們三人,也就老賈上了桌,另外幾個好像是約定好的,全都在廚房的小餐桌上吃的飯。
「來,今天陪師父喝一點。」
霍梟不知從哪裡翻出來一瓶茅台,滿臉雀躍。
傅司爵見此,微微蹙眉道。
「你這身體,醫生不是讓你少喝點酒嗎?」
「對啊,我又不多喝,就喝二兩,老賈,去拿幾個酒杯過來。」
老賈聽了,也沒動身,而是看了眼傅司爵,霍梟見此,砰的一下把就放在了桌上,很是不滿的說道。
「老賈,你站哪邊呢,怎麼還得看這臭小子的臉色啊。」
「老隊長,這可不怪我,小傅那也是為你好。」
霍梟嘆了口氣,只能看向自己的徒弟說道。
「我最近身體挺好的,前段時間那老傢伙才過來給我檢查身體,說我恢復的可比以前好多了。」
傅司爵可不信霍梟的鬼話,他可太了解自己的師父了,這一生也沒啥愛好,除了茗茶和喝酒了。
霍梟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很是不滿的拍了拍桌子,然後指著老賈說道。
「你不信問你賈叔,那次他正好也在場。」
傅司爵看向老賈,老賈點了點頭道。
「老中醫是說了老隊長的身體比之前好了很多,不過藥不能斷,至於喝酒這事,倒也沒說不能。」
「哼,聽到了嗎?也不知道誰是老子,誰是小子,反了天了。」
傅司爵看著師父那老頑童的性子,搖了搖頭,很是無奈的對老賈說道。
「賈叔,去拿幾個酒杯吧,今天就給師父喝二兩。」
「其實三兩也行,反正我現在也沒啥事做。」
霍梟得寸進尺的說道,傅司爵直接來了句。
「要麼二兩,要麼別喝。」
「成成成,二兩就二兩,哎,我這是造了什麼孽,攤上這麼個徒弟,人家徒弟都是各種孝敬師父,可我這個倒好,平時也見不到個人,難得來一次還得管東管西的,哎,命苦哦。」
餐廳三人,就看著霍梟這麼演戲,誰也不說話,最後還是老賈開口幫著傅司爵說了幾句好話。
「老隊長,你這話說的良心不會痛嗎?小傅平時雖然不常來,那也是他工作忙,可咱這島上,啥時候缺過東西了,小傅可是定期安排人給你送吃的送用的。」
「安靜,吃飯,話哪兒那麼多呢。」
霍梟有些惱怒,一聲呵斥,老賈安靜閉嘴。
許久不喝酒,今天霍梟似乎非常開心,就是酒太少,沒喝一口,霍梟都有些心疼。
這時,顧染忽然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