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了二樓,相比一樓的熱鬧,二樓要顯得冷清很多。
霍梟因為腿腳不便,早些年就把臥室搬去了一樓,現在二樓平時也沒有人居住。
「你要不要休息會兒?」
傅司爵帶著顧染來到了二樓一間臥室,指了指房間的床問道。
顧染搖了搖頭,然後開始打量起這個房間。
房間比璞園的那些臥室要小很多,但勝在溫馨,看了看裡面的擺設,顧染已經有了猜測。
「這是你的臥室?」
傅司爵點了點頭。
「我們小時候都是上的私塾,但私塾教的和外面的學校教的還是有些不一樣,母親就讓我拜霍梟當師父。然後周末,寒暑假就會送到這裡來,便跟著師父學些拳腳功夫,也會學一些治世經商的知識。」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臥室外的小陽台上,顧染髮現這個陽台是連著兩個房間的。
傅司爵指了指旁邊那間臥室說道。
「那間是南利澤的臥室,當時師父就在這裡教授我們各種知識,這兩個房間師父他一直留著,聽說師兄他偶爾還回來這邊住上一兩晚,我已經許久沒在這住過了,沒想到師父他一直讓人留著,還打掃的這麼幹淨。」
臥室床上的用品一看都是新換的,房間裡的擺設書籍什麼也沒有落了灰,顯然是有人定期打掃的。
顧染能感覺到傅司爵對霍梟的親厚,那是她之前從未見過的。
顧染緊緊握住傅司爵的手,說道。
「那我們以後有空了就過來陪陪你師父,偶爾也能在這裡住上一兩天。」
說著,顧染看著遠處。
他們現在所站的位置正好面朝南邊,前面有一些綠樹遮擋,但還是能看到遠處的湖泊。
說實話,這裡真的是一處安靜悠閒的好居所,如果以後退了休,能在這樣一處地方安居養老,相信生活一定會很愜意。
但現在嘛,她和傅司爵年紀都還小,有很多的事等著他們解決處理,他們只能偶爾偷得半日閒,來這裡清閒片刻。
「對了,你師父的腿怎麼回事?也是年輕時受的傷嗎?」
傅司爵搖了搖頭道。
「不是,是前些年為了幫師兄受的傷,當年師兄就和現在一樣,都是大熱人選,有人便想要除掉我師兄,師父知道了,急匆匆趕過去,沒曾想那就是一個陷阱,最後師父為了保護師兄,被人廢了雙腿。」
顧染沒想到權利的鬥爭會如此的危險。
傅司爵說完,將顧染攬入懷裡,腦袋窩在她的脖頸,薄唇輕拂。
顧染能感覺到傅司爵呼出的溫熱的氣息,暖暖的,痒痒的,酥酥麻麻。
「傅家是不能參與這些鬥爭的,可那些人讓我師父成了這樣,我便和這些人勢不兩立。」
「所以,當年設陷阱想要害你師兄的是駱家人?」
傅司爵聽了,卻搖了搖頭道。
「當年我們查了很久,但始終沒有確切的線索,不過現在,我倒是有了個懷疑對象,可惜過去太久,就算再想調查,也無從下手了。」
傅司爵說到這,望向遠處的眼眸中划過一道寒光。
顧染沒在繼續問,或許,她也有了一個猜測,但兩人都沒有說出那個懷疑的對象。
兩人在南島一直待到下午三點才離開。
不過走的時候,兩人大包小包帶走了不少東西。
有今天早上老賈他們釣上來的魚,有他們這邊散養的雞下的蛋,還有南島果園裡的一些水果。
等兩人來到碼頭的時候,單佐已經等候在那了,顧染一眼就看到單佐身旁的一個水桶。
「你這是……呦吼,收穫可以啊。」
顧染看到水桶里居然有十來條魚,有五六斤重的花鰱,也有一斤多的鯽魚。
一旁的傅司爵直接牽著顧染的手上了船,說道。
「每次來看師父,他都跟著來,也不去小樓那邊,一來就在這裡釣魚。」
最後上船的單佐聽到傅司爵的話,笑著說道。
「這裡的魚肉質肥美鮮嫩,拿回去劉媽肯定很開心,今晚可以來個全魚宴了。」
三人說說笑笑,回到了岸上,之後便上車離開了南島。
後面幾天,顧染又是宅在家裡,不過也開始準備大學開學的事宜了。
不過在開學前一周的傍晚,顧染這邊收到了無人區那邊的消息。
經過幾個月的排查,滲透,他們終於確定了星羅門總部的坐標,誰也沒想到傅昀和能在一片沙漠中建造出一個地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