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建仁慌了:「什麼?晚了?不晚啊!乾爹,你聽我說……」
接著,聲音戛然而止。
片刻後,只聽哐當一聲,似是有東西被砸壞。
肖建仁罵道:「媽的老畢登!要不是看他在那個位子上,老子早晚扒了他的皮!」
有個不長眼的傢伙湊上去觸霉頭:「肖公子,您還好嗎?」
「好個屁!」
只聽「噗呲」一聲,貌似有血液飛濺,那小子可能是挨了一拳。
肖建仁吼道:「老頭要和我割席!還說趁早把人放了,不然周明禮找上門的時候他可不負責!」
另一個人小心提議:「那、那您要不然和總裁還有夫人一起去泰國算了?我聽說公安那邊已經開始查公司的帳本了,在拖下去境都出不了了……」
「刷刷!」
又是響亮的兩巴掌。
「要你說嗎!」肖建仁扯著嗓子,「老子不知道?那老子不就是想著最後搏一搏嗎!肖家那麼多產業,說不要就不要啊!」
桑邇越聽心越涼。
她感覺肖建仁已經是窮途末路了,這個時候狗都能跳牆,誰知道他會做什麼?
可是她現在沒有手機,無法和外界聯繫,要怎樣才能自救……
正想著,忽聞腳步聲漸近。
桑邇微微一震。
接著,蒙在她眼上的布被倏地摘下,肖建仁的臉懟了上來。
桑邇條件反射地往後撤了半寸,擰起的眉毛全是抗拒。
肖建仁二話不說,直接上手,一把揪住了她的頭髮,逼迫她抬頭,惡狠狠道:「媽的賤貨!都是你,害慘老子了!」
桑邇試圖安撫他:「你先別急,即使樓我不能給你,我還可以給你錢,周明禮的錢。」
肖建仁聽到那三個字更氣了,拽著她就往前拖。
桑邇這時才注意到,這裡好像是某個廢棄建築,外立面殘缺不全,角落還有一些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的蛇皮袋。
「咚!」
肖建仁將她一擲。
桑邇手被綁著,來不及支撐身體,背部狠狠地撞到了水泥柱上面,震得她生疼。
「呃!」她吃痛,五官都皺成了一團。
肖建仁不解氣,跨步向前,再度抓住她的腦袋:「錢?你有多少錢?1個億?10個億?」
說著,他好像看到了什麼,又揪住她的耳朵,道,「是不是還要把你的這些小首飾賣了還錢啊!」
桑邇愣了。
首飾?
耳釘!
她現在戴著的耳釘是周明禮給她的信號器!
「對。」她強行忍住激動的情緒,「我有很多值錢的首飾。」
她抬起手去摸耳釘,裝作要把它摘下來的樣子。
「夠了!」肖建仁一腳將她踹倒。
就在桑邇倒下的那一刻——
嗒。
她敲中了耳釘。
肖建仁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想打死眼前的女人。
他四下搜索,找到一把椅子,舉起來就朝桑邇砸去。
桑邇小時候經常被劉西婭打,別的不說,身手還算靈活。
她側身一閃,躲過一擊。
感覺事態嚴重,她努力地掙扎著爬起來,想要跑出去求救。
但她的速度到底沒有肖建仁快,還是被逮到了。
「還想跑!」肖建仁從後面死死地抓住她,「告訴你吧,今天天王老子來了你也得死!」
桑邇試圖和他講道理:「我死了你就什麼都得不到了,對你來說也沒什麼好處不是嗎?」
肖建仁此時早已沒有了理智,他面目猙獰,道:「怎麼沒好處?至少泄憤了!」
他朝小弟們招招手,道,「把鐵鍬給我拿過來!」
桑邇心臟一沉,全身汗毛倒豎:「肖建仁,你……」
肖建仁獰笑:「怎麼?現
在知道怕了?晚了!老子今晚就埋了你!」
他將桑邇推給小弟,接過鐵鍬,就地挖起了洞。
「我聽說活埋是最折磨人的死法,」他一邊鏟土一邊說,「正好適合你這種磨人的賤貨。」
桑邇雖然渾身顫抖,但依舊默不作聲。
她想,趁著肖建仁挖坑的這段時間,周明禮能找到她嗎?
她不知道,只能在心裡祈禱著上天能再讓她脫險一次。
可惜,肖建仁身體比較虛,沒鏟幾分鐘就氣喘吁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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