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牌方也要在我媽媽家門口打起來了吧……】
【我媽媽脖子上是什麼啊,誰啃我老婆脖子了天殺的老色狼,嘴長我老婆脖子上了是吧】
【走紅毯的時候那幾個男的眼睛也長我媽媽身上了……】
【媒體:根本拍不到幾位的正臉】
【媒體拍他們幹嘛,拍我老婆的時候順道拍一下就不錯了……】
【好香啊好想摸一摸……感覺媽媽披里稅很多,給我喝一口……】
【餵(我吸一口)】
【我們這裡是正經樓求你了(我喝一杯)】
【《夢生河》那時候看起來就很多了】
【媽媽我真的要穿回去保護你了……我媽媽那時候還那么小……才十幾歲啊就被臭男人看光光了啊啊啊好崩潰……】
【感覺是信息素特別誘人的omega……媽媽……】
但與此同時,月棲意身體卻呈現出明顯的頹勢,下一部新戲殺青當晚,他就因爆發性心肌炎進了CCU,高燒不退,血氧也一直下降,翌日轉入ICU後突然休克要搶救。
厚厚一沓通知書同意書告知書送到梁嘯川與祝雙姮眼前,對面醫生表示搶救成功率不足百分之三十,寬慰家屬做好心理準備。
十個小時零七分鐘,從暮色四合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梁嘯川站在醫院走廊里,同月棲意一牆之隔。
牆內是他在這世上唯一愛的人,正被丁零噹啷的ECMO及一大堆其他儀器團團圍住,生死未卜。
月聞江在另一側,同樣默默無話。
他倆起初焦灼得一刻也靜不下來,在走廊里一遍遍盤桓、一遍遍朝搶救室內張望。
可等待最是熬人,最好的醫生已經都在這裡。
倘若老天真要搶走月棲意、真的發生了最壞的結果,也只能一起走。
這樣煎熬了十個小時,想法在「沒有救不活他這種可能」和「大不了就陪著他走」間心驚肉跳,終於等到了救過來的消息。
但也只是暫時將他從鬼門關拖回來,仍未脫離危險,月棲意真正能與人正常交談時,已經是又過了二十天後。
梁嘯川舀起一小勺羅宋湯餵給他,語氣硬邦邦道:「你必須推了所有工作,休息最少一年。」
月聞江捂著他的輸液管,道:「媽媽,大夫也說了你必須好好休養。」
徐姨在一旁疊衣服,絮絮道:「寶寶,我們休息休息好不好?姨姨學了好多新的小蛋糕做法,你在家慢慢做給你吃。」
月棲意看著梁嘯川,眨了眨眼。
總覺得梁嘯川像是要哭,眼睛赤紅一片,只是不見眼淚。
梁嘯川以為他要拒絕、說要去拍戲,急得只差自燃,可月棲意喜歡演戲,不讓他去演戲本身就足夠殘忍,哪裡還捨得再凶他一句。
「我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