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嘉眸色暗了暗,「信不信我先咬死你?」他不悅地開口。
嚴開丞並不回答,他直接俯首在沈佑嘉頸部,沈佑嘉低呼一聲,吃痛地後傾身體,捂住鎖骨處,他既震驚又無奈道:「我沒咬你呢!你咬我幹什麼?」
嚴開丞滿意地打量著沈佑嘉鎖骨處的牙印,很好,他以前就覺得沈佑嘉的鎖骨漂亮,很適合留個牙印。
沈佑嘉發掘了嚴開丞喝醉後的另一個人設,如果是在遊輪上那次是呆懵,那麼這次就是惡劣。
相當惡劣。
別人喝醉上手,他喝醉上牙。
不過…
沈佑嘉看著近在咫尺的嚴開丞,愣是從他黝深的目光和放鬆的神態中看出幾分性感,如果非要說,那就是冰山染上春色,看得人有些不淡定。
沈佑嘉別開臉,作了一番思想鬥爭,嚴開丞喝醉……且他明天還要搬出……時候太親密不合適…
不合適不合適不合適。
不期然的,浴袍腰帶突然被一隻手雲淡風輕地扯開,沈佑嘉驀地反應過來,他忍無可忍地瞪著眼前的人:「哥哥!」
連稱呼都忘了改,看來氣得不輕。
浴袍隱隱敞開,先是線條流暢的上半身,其餘的就被交疊的浴袍蓋住了,嚴開丞的目光隨著浴袍邊沿挪動,懶懶地應了一聲:「嗯。」
「……沈佑嘉湊近,按壓住嚴開丞的側頸,稍顯不耐和憋屈地沉聲:「你能……剩下的話湮沒在唇齒間。
嚴開丞強勢又溫柔地貼上沈佑嘉的雙唇,制止住沈佑嘉不合時宜的提醒,他胳膊環住沈佑嘉的腰,不容置疑地將人壓在床上。
兩人之間隔著兩層布料,布料傳遞著彼此不斷上升的體溫。
沈佑嘉的呼吸停了一瞬,眸中似乎有一瞬的掙扎,但僅僅是一瞬。隨後他閉上眼睛,用力摟住了嚴開丞的後背,糾纏時,浴袍滑落,睡衣扣子蹦落在地面。
啪嗒啪嗒兩聲,湮沒在曖昧的聲音中,並不突兀。
沈佑嘉覺得喝醉可能也是會傳染的,「開……他撐著一絲清明,眸帶詢問地望著嚴開丞。
「你也會慫啊。」嚴開丞吻了吻他的臉,輕聲調侃:「以前不是很大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