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掩護!」有研究員驚呼一聲。
有人蹲在了實驗桌下面,有人藏進了柜子里,還有人躲在椅子後面。
「砰」一聲,三米高的魚缸徹底破裂,大量水崩裂湧出,實驗室仿佛糟了水災一般。
望著實驗室門口的水,門口三人不約而同地愣住了,嚴開丞快速上前,他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顆魚丸打了個滾兒,之後不輕不重地摔在門上,尾巴撲騰著,看起來有些狼狽。
有人大喊著:「魚!是不是魚要跑了!」
「上帝啊,他是怎麼把鋼化玻璃給砸碎的?」
「是不是之前電擊時把魚缸也弄壞了?」
嚴開丞凝眸,低沉出聲:「電擊?」
研究員們先是一愣,繼而紛紛從藏身的地方出來,尷尬道:「船長。」
「嚴老……
「您醒了。」
嚴開丞神色陰沉:「誰准你們用電擊的?」
沈佑嘉摸了把臉上的水,抬頭看向嚴開丞,立刻展顏一笑。
研究員們滿臉驚愕:見了鬼了。
這幾天別說笑,人魚甚至連個表情都懶得給他們,可謂是輕蔑之至。
「你還好嗎?」嚴開丞皺眉蹲下,打量著沈佑嘉。
真奇怪,看起來嬌嫩的皮膚幾乎完好無損。
沈佑嘉盯著嚴開丞不說話,眼睛無限哀怨的望著他。
刺痛感再次從頸側傳來,嚴開丞覺得有一瞬間,他讀懂了人魚想說的話。
沈佑嘉嗔怪地看著他:你怎麼才來呀。
嚴開丞古怪地看著沈佑嘉,沈佑嘉親昵地挪動魚尾,尾巴尖輕輕纏上嚴開丞的手腕。
「……」嚴開丞能感覺出這親昵下的求歡意味。
要了命了!嚴開丞猛地起身,不可思議地後退半步。
出現在他心裡的念頭,是他臆測的?還是說,他真的能讀懂人魚的想法?
嚴開丞忽略掉人魚粘在他身上的眼神,厲聲問:「這裡是怎麼回事?」
有人回答:「魚缸被人魚給捶碎了。」
嚴開丞瞥了眼那雙粉拳,不以為然道:「他能捶碎那個?」
眾人無語:「……」船長,您不要被表象給蒙蔽了啊。
「你們到底用過幾次電擊?」嚴開丞冷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