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竹也無奈地瞪了她一眼,帶著幾分責備:「又胡鬧。」
「我說錯了?」她不解地反問。
李林竹失笑,輕嘆一聲:「徐兄的意思是,壯陽散里可能含有少量砒霜。」
啊……原來如此。
任白芷尷尬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尖。
好嘛,搞了半天,只有她一個人滿腦子黃色?
丟人了,丟人了,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所以,許氏很可能是用這個方法,在不知不覺中給侯爺下毒。」任白芷趕緊通過推理給自己找補,轉頭對李林竹分析道,「而去年夏天那次,許氏可能太貪心,劑量超標,侯爺察覺到不對勁,才撿回一條命!」
「說得過去。」李林竹微微頷首,隨即話鋒一轉,「不過,別忘了,自打三夫人進門後,侯爺便極少再去許氏和陳氏那裡留宿。」
話音剛落,他順手敲了敲她的額頭,無奈道:「還有啊,你能不能好好分析,別老是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兒?」
「子非我,安知我在想什麼?」任白芷揉著額頭,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轉而追問,「但如果不是侯爺,那這壯陽散是給誰用的?」
話一出口,她靈光一閃,猛然抬頭:「莫不是……許氏紅杏出牆?」
她的話音剛落,便敏銳地掃了一眼徐勝舟,又看了看李林竹。
嗯?怎麼回事?
這兩人的表情……難不成,她說對了?
那現在就只剩兩個可能——
要麼,是她出軌了侯爺的好兄弟胡廚子,上演一出另類西門慶;
要麼,是她出軌了侯爺亡妻的兒子,上演一出另類《雷雨》。
想到這裡,任白芷沉默了片刻,嘴角微微抽搐。
這侯府還真是,藏污納垢啊。
第95章 嫌疑人排除法
任白芷思索片刻, 覺得還是從最容易接受的方向入手,小心翼翼地問道:「胡廚子?」
徐勝舟依舊沒有反駁,只是緩緩說道:「我在胡廚子的身上找到了一條汗巾, 上面的繡工跟許氏房內的如出一轍。」
還好還好,還能過審。任白芷暗自鬆了口氣,然後不動聲色地應和道:「送手絹這種私人的東西,四捨五入就等於私定終生了。」
誰知話音剛落, 李林竹突然就變了臉,語氣認真得不像話, 立刻糾正:「那是汗巾,不是手絹!」
「哦哦哦,汗巾手絹差不多嘛,都是那個意思。」任白芷趕緊擺手轉移話題,「所以可能是許氏跟胡廚子有私情,然後想做掉這個最大的阻礙——侯爺?」
然而, 李林竹顯然沒打算輕易放過這件事,仍舊皺著眉嘟囔道:「汗巾貼身, 送出去自然是私情, 但手絹只是個普通物件,哪兒能一樣。」
他一邊說,一邊下意識地捏了捏自己的袖口, 似乎對這種概念上的混淆極為在意。但剩下三個人並沒有理會他的自言自語,繼續討論案情。
徐勝舟接著道:「我去查過胡廚子的廚房和房間,都沒有找到砒霜的痕跡。」
「不是有那個壯陽散麼?」任白芷皺眉思索, 「那裡面有砒霜, 不能提出來用?」
這下換李林竹瞥她一眼了,語氣帶著一絲難得的無奈:「你以為這是綠豆混紅豆啊, 數一數就能分出來的?更何況那個壯陽散已經熬成熟藥了,除非直接食用,否則根本不可能提煉出砒霜用來下毒。」
他微微頓了頓,視線在眾人之間掃了一圈,語氣平靜卻帶著某種不容置疑的篤定:「女人讓侯爺吃壯陽散還能說得過去,可一個男人給侯爺送壯陽散,怎麼想都不會吃吧?」
任白芷忍不住想,倒也不一定啊,如果這個侯爺通吃呢?這侯府這麼亂,可說不準。
可她腦海中浮現出胡廚子那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形象,又默默打消了這個念頭。
嗯,還是覺得李林竹說得更有道理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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