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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行李是從飛機上拿下來的。

意味著她無數次地在夜晚坐過那架飛機,趕往不同城市工作,才會留下的習慣。

可她不是剛回國不久嗎?

為什麼卻感覺對飛行工作如此輕車熟路。

「拿著。」陳墨見我不動,把衣服塞進我手裡,拉好拉鏈走進警局大門。

「羨慕。」孫濤吸著鼻子,瑟瑟發抖對我發出嫉妒目光。

我拿過羽絨服看了看,是一件黑色的羽絨。

上面有一股陳墨的味道。

是專屬於她的味道,很好聞,很洗腦,穿久了感覺陳墨如影隨形。

「你們找到第二個被害人身份了嗎?」

剛一進警局刑警辦公室,陳墨壓迫性地來了一句,問的當地刑警隊長很是緊張。

「剛查到,叫汪穗禾,21歲,xx大學的大學生。」

「Fi,開始你的工作。」陳墨指了指辦公室的空桌子,示意他立馬坐下開始調查受害人背景。

Fi做事很快,拿出筆記本插入光纜,當場開始辦公。

暨南市刑警大隊長王風來,被我們的工作效率嚇了一大跳。

第22章 22

「我們安排了宿舍,你們要不先休息一下。」王風來是本地人,操著一口南方塑料普通話,看他眼圈周圍烏黑一片,定是好幾天也沒睡好。

「不用了。」陳墨冷臉說著,「我們需要讓cit的小組法醫進解剖室。」說完陳墨指了指身後的王安。

「王安,你好王隊。」王安主動走上前伸手打招呼。

王風來原本被陳墨冷冰冰地拒絕臉色有些難堪,王安主動伸手解圍,算是給緩了場子。

他笑笑,立馬吩咐人帶王安去法化科了。

公安系統和我們行動小組是兩個別門系統。沒有上下級之分。

我們不僭越他們的工作,但他們也不得干擾我們行動。

非要優先級之分,那我們肯定大過他們。

對於抓捕殺人犯和危害國家安全的犯人,總要有取捨之分,這是共識。

因此,王風來很怕陳墨。

不光是因為她的頭銜,還因為陳墨垮著一張逼死人的臭臉。

「你們需要升級失蹤上報的預警,在沒抓到的兇手之前,20-25歲暨南市女性失蹤需要上報給我們小組。」陳墨翻開她的檔案,直接給王隊來了個通告。

王隊點頭,嘴上笑笑:「領導,還有什麼指示?」

陳墨翻閱檔案的手頓住,抬眉遞去一個冷峻眼神,半天不說話。

……

我敏感地雷達又響了。

陳墨把人家王隊的玩笑當陰陽怪氣了。

我一腳踢在孫濤腿上給他使了個眼神,讓他上去解場。

孫濤會意,插一腳擋在王風來面前,「王隊,是不是給我們找一間單獨的辦公室,這樣零散辦公不太方便。」

我握住陳墨胳膊,小聲在她耳邊嘀咕:「上次我也這麼叫過你領導,你不會真記仇吧。」

陳墨抿抿嘴唇,手上動作恢復,翻到尾頁合上檔案。

「王隊,死者家屬怎麼樣。」陳墨恢復常態對著王風來客氣問道:「我們已經通知了汪穗禾的家屬,爸媽正在趕來警局的路上。」

陳墨點頭,「一會第二受害人家屬問詢由我們接手,所需報告格式給小劉說一聲,由他來寫。」

王風來沒想到陳墨竟然直接插手問詢適宜,有些不太願意接受。

陳墨似乎看出了他的為難,「我們是來幫助你們協查,不是搶功,如果你不希望有第三個受害者出現,我們就需要絕對的信任。」

她已經盡力在禮貌了。

王風來點頭思考半天,最終被陳墨說服。

他給我們找了一件新的辦公室,有兩個沙發,三個辦公桌,「希望你們真的能快點破案。」

「自然。」陳墨板著臉。

王風來離開辦公室,孫濤和小劉就去和當地刑警同步案情去了。

「一會來了家屬,你通知,我問詢。」陳墨不知從哪找了一塊白板,上面貼滿了剛剛列印出來屍體照片。

她一邊貼,一邊給我安排工作。

通知家屬,屬於刑警隊最累人的活。

不僅要和家屬共情,安撫家屬,還需要在家屬不冷靜的時候規勸家屬。

這種超高難度的工作,顯而易見和陳墨這種冷血動物不搭邊。

點點頭,我只能默默接受。

一個小時後,汪穗禾的父母趕到警局。

他們剛一進警局就開始呼天喊地,尤其是女孩的媽媽,扶著自己的老公路都走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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