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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翻了翻手中的資料。

燁樺第一次出版選題:都市白話愛情。

第二次出版選題:社會邊緣人物愛情。

…..

「有意思。」我嘴裡念叨著,舉著手中資料,「我可以拿走嗎?」

編輯表情有些複雜,「你們是不是為了江邊拋屍案來的?和燁樺有關嗎?」

我搖搖頭,「具體問題,我沒有能力回答你。」

編輯若有所思點點頭,「保密,我知道的。」

我笑笑,從辦公室離開,去會議室和陳墨回合。

推開門,作者正站在正中央和陳墨講話。

他們在說創作心得,陳墨冷著臉,一副沒有耐心的樣子,聽見我進來,陳墨給作者介紹我的來意。

燁樺沖我點頭致意。

她長得好看,一張冷冽的臉上有顆特別的淚痣,看起來更加有韻味。鼻樑高挺,耳朵藏在黑髮後面。

燁樺穿著一身日式休閒裝,侃侃而談,我湊近他們身邊,聞得到她身上噴了很濃的中性香,刺鼻。

「我這本書的靈感來源就是這篇新聞報導來的。」她說完看著陳墨,「還有什麼問題嗎?」

「什麼新聞?」我側頭悄聲問孫濤。

「男孩被母親遺棄後考上重點大學,成為名家後,母親回來認親。」孫濤回答。

陳墨:「您上周的新書籤售時,有沒有碰到行為怪異的書迷?」

燁樺想了一會,搖搖頭。

「您再仔細回想,比如有沒有人說了什麼特別的話,或者某人送了您一個特別的物品之類的。」我補充道。

燁樺被我這麼一提醒,眼神突然變了。

一個微妙的變化被我和陳墨同時捕捉到了,陳墨和我對視一眼,做了快速交流。

我眼神示意:燁樺應該是想到什麼了

陳墨眼神:繼續追問

我咳嗽了一聲,指著會議室里沙發,「咱們坐著聊吧。」

肢體能最大程度看出一個人的心理活動。

人在撒謊的時候,會減少肢體動作來增加信念感,他們往往聲音傳遞更大。

燁樺晃神點頭,直徑走向沙發坐了下去。

我們也跟著走過去,坐下後我繼續問:「您是不是對簽售會的場景還有印象,沒關係如果你想不起來,我們可以幫你輔助回憶。」

「沒什麼特別的。」燁樺看著我,眨了兩下眼皮,「我只記得那天人很多,我簽了很多本書,運營基本也不讓我和他們對話。」

她試圖用推責方式,將問題轉移。

「基本」這個詞,是個推卸詞語,算是一個非肯定回答。

面對警察的著裝和質問語氣,普通人想要掩蓋謊言都會有壓力,而壓力帶來的直接反應,就是對自己說出來的話有所保留。

這樣日後追責,他們可以有迴旋的餘地。

這也是為什麼我們警察需要有制服,有執法儀。

不僅僅是規範自我,更重要的是給人壓力感,形成一種心理暗示。

「那我們先不聊這個問題,我想問問你,突然改變自己文風和寫作選題是怎麼做到的?」我提高了語調,希望給她一些壓迫,「靈感可以突然有,但文風很難一下改變吧,聽編輯說你去採風了?去的哪裡?」

燁樺被我突然轉換的話題,打了個措手不及。

抿抿嘴唇,伸手摸摸自己的頸部,眼神不和我對視。

「我是個作者,這是我吃飯工具,我得賺錢就得改變文風,改變寫作思路對作者來說很簡單。」

「可是你之前提交的六個方向都是些愛情的,最後一次定稿是寫的原生家庭下的社會反思。這兩者差別很大。已經不涉及文風了,底層邏輯都改了。」

我裝模作樣地揚起手中的資料,想用這種方式讓她懷疑,我們是不是真的掌握證據。

不是只有她可以似是而非。

我也可以模稜兩可。

燁樺呼吸速度變快,我能清楚地聽到她每一次呼吸聲。

她在緊張,她有所隱瞞。

陳墨拿過我手裡的資料快速翻了翻。

隨後眼睛凝視著燁樺,緊跟著來了一劑猛料:「這本書是你自己寫的嗎?」

燁樺兩手猛地拍向自己的膝蓋,力道很大,驚呼道:「當然。」

但隨機她又閃躲眼神交流,「這些字都是我親手打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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