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信將兩人打下的時候,一人拉住了一旁的繩子,哨崗上的鐘聲立馬響起。
蕭彧也來到了哨崗上,只見北面那裡有個連著兩邊山峰的大門,門修得很高很大,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那是一個山寨,可是陽城的卷宗里沒有記載,也不知道裡面有多少人。
山寨里的人聞聲而動,裡面人聲鼎沸,似乎正在集合。
不多時,山寨大門旁開了個小門,幾十個帶著不同武器的人竄了出來。
沈信看了眼蕭彧,等待他的指示。
蕭彧提起倒在地上了人,拿過一旁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走了下去。
沈信也同樣挾持了一人,拿刀抵在那人的脖子上走了下去。
待蕭彧和沈信一下去,山寨里的人立馬圍住了他們。
一個老者從後方走上前來,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另外兩人,叫人將他們扶了下去。
然後,他看了眼蕭彧,說道:「昨夜,我們給你們一個落腳的地方,你們今日這般,又是為何?」
他的聲音渾厚響亮,就是昨晚說話的那人。
蕭彧看著他,絲毫沒有畏懼他們的人手,道:「我們來尋人,尋到了便會走。」
老者看著他們,繼續道:「我寨子裡沒人認識你們,放下我們的人,趕緊走!」
「我尋我的一個兄弟,他兩個月前跌落東陽河,從此失去蹤跡,我們找了整整兩個多月,昨日才看到了他留下的線索,方尋上山來的。」
蕭彧看著那老者,繼續道:「我兄弟長得很高,年紀與我一般,請問你見到過他嗎?」
在蕭彧第一次說尋人的時候,他便看到那老者微微閃爍了下的眼眸,他便知道,即使郭開庭不在這裡,這裡也是有其他藏著或者他們捉過來的人。
「兩位兄弟,我們這裡確實沒有你們要找的人,請放開我們的人,下山去吧!」
蕭彧沒有動,沈信也沒有動。
沈信收到蕭彧遞來的信號,開口說道:「我那兄弟失蹤兩個多月了,至今生死不明,他的家人都在等他回去。」
看著面前的人神色開始猶豫,沈信知道,郭開庭就關裡面。至於為何不出去、現在又為何不出來,他暫時還沒有想到原因。
於是,他變本加厲,大聲嚎哭了出來:「可憐他的雙親,一把年紀了,卻要白髮人送黑髮人,現在都已經病倒了,大夫說怕是熬不過這個月了,如果尋不回他,怕是他們死不瞑目啊……」
蕭彧皺了拎眉頭,想著郭大人的模樣,立馬甩了甩頭。
看著動容的眾人,沈信繼續開口:「還有他那妻兒,日日在家等著,還要照顧家裡的老人……」
「他成親了?」老者旁邊的一個中年男人擰著眉毛,看了過來。
老者正想制止他說下去,卻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果然在這裡!
蕭彧看了眼沈信,兩人齊齊將挾持的人放下。
「我無惡意,只是來尋人,尋到了,自然就走了。」
有人上來將那兩人拖走,依舊圍著,不敢退後。
蕭彧上前一步,問向老者:「我兄弟,就在這裡吧?」
老者見瞞不住,卻不肯退卻,道:「是有一人,不過不確定是不是你要尋的。」
然後,他對著一旁的人吩咐了幾句,再次望著蕭彧,道:「你們身手不凡,恕我不能讓你們進入寨中。」
所以,他命人將那人帶出來。
如果那人確實家中雙親健在,又有妻兒的,也不能留。
而沈信卻在老者身旁那男人的話里眼裡,解讀到了不一樣的地方。
「莫非他真被人捉了,當壓寨相公?」
那是以前他們玩笑話,沈信卻壓低了聲音問向蕭彧。
蕭彧聞言愣了愣,隨即道:「一會看看便知。」
不久,山寨的小門再次打開,從裡面走出來了兩人。
而其中一個,正是他們苦苦尋找的郭開庭。
郭開庭上前,看著蕭彧二人。
蕭彧同樣緊緊地看著郭開庭,只見他身上穿著一件滿是布丁的粗布衣裳,卻難掩從軍多年的殺伐氣息,深邃沉冷的眼睛正填滿了研究、好奇、不解的意味。
「開庭!」沈信喚他,也有點不確定。
因為眼前的郭開庭看到他們並不開心,也沒有意外的,而是滿眼的陌生。
蕭彧的心陡然一緊,他想起葉清因突生事故和中毒失去了記憶,而眼前的郭開庭,似乎也不認識他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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