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你不要說,什麼都不要說。」
沈長生想要開口卻被沈意奴扳過頭,吻上去,堵住她想要講的話。
他不想要聽沈長生講話了,他要聽到她其他的聲音,能讓他溺亡的聲音。
沈長生被勾纏著,快要窒息,臉上掛著十足的嘲諷,她就知道,這個瘋狗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喝得爛醉,半夜拉她起來,那裡是想要看什麼星星月亮的,狗東西。
沈長生用力的咬著他的舌尖,他也只是頓了一下,半分不退將她的頭緊緊的扣著,不知道是真的醉了還是假的,不過沈長生一點也不在意了。
她想他們之間的關係,真的已經腐爛到了極點,想起來就氣,抬起手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然後推開他,他的手從她的衣襟劃出去。
「你能不要拉著我這裡發瘋?你能不能要點臉?」還真想在外面?
沈意奴清醒了一點,抬起頭有些委屈。
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來了,很久之前,在沈府門口,沈長生明明對謝岐宴都能笑得很好看,為什麼就是對他這樣狠呢?
難道謝岐宴甚至是太子和她交吻,她都能毫不猶豫的扇他一巴掌,然後推開嗎?
沈意奴不能去想,以前沒有想的時候,不覺得什麼,如今像是酒意將他的記憶勾起來了。
他記得沈長生被他送給太子過,太子那樣的人絕對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就連謝岐宴都不是。
自從開始在意沈長生之後,一直想這件事,每次想著就想提劍殺光碰過沈長生的人。
所以這幾天,他企圖用喝酒來麻痹自己,現在又被沈長生喚醒了,越是往下想去,他就止不住的發酸,關鍵是,還他娘的是他自己送的。
所以太子會不會,也會像他一樣吻過沈長生,會嗎?他想了好久,得出的結論都是一定會。
沈意奴不知道這種感覺是酸了,只知道他要將其他人在沈長生記憶中抹去,留他的就夠了。
沈意奴時常發瘋,沈長生已經完全麻木了,哪怕此刻在院子裡面,都能扯她的衣裳急不可耐的喘/息。
原來一個人真的能恨一個人,恨到麻木,沈意奴的每次接觸,都讓她覺得厭惡無比,這樣的日子什麼是個頭。
「你……別這樣看著我。」
沈意奴著迷的吻著她的眼,眼神朦朧的看著她,想要已吻封鹼,遮住她眼中的冷意。
明明是兩個人的歡愉,卻沒有一個人感受到那種快感,有的只是密密麻麻蔓延四肢的痛。
「沈意奴,放過我好嗎?」他總能不留餘地的羞辱自己。
沈長生眼前一片的黑,她是抖著說出來,說出她認輸,她求饒,只要不要在折磨她的意志了。
沈意奴講不出話來,他也想要退縮,那天他發現,自己竟然願意死在她的手上的時候就想了。
可是他怎麼放,連他自己都迷茫,既是酸於她同其他人有過過往,又是恨自己當時都幹過什麼,為什麼沈長生就單單對他一人狠呢?